梦里几辆车朝她撞了过来,将她撞到栏杆处,然后跌入河中。
星晚又被吓醒了。
胸腔剧烈起伏显得锁骨更加明显,她摸了一把额头,手上一片冰凉和湿润。
星晚盯着玉葫芦,然后实在忍不住了下床,跑到玉葫芦面前,双手拿起就是一阵猛烈地上下颠倒摇晃。
然后又回到床上,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艳鬼在睡梦中被颠醒,整个鬼晕头转向的,都要被撞傻了。
刚刚地震了?
周六,太阳高高升起,透过窗户照进星晚的房间,艳鬼被晒的鬼叫,直接把星晚吵醒了。
沈奕洲照常一大早去了部队。
复习的第一天,星晚手里拿着一个包子啃,腰间别了一个不起眼,但丑不拉几,形状奇怪的玻璃瓶,朝着大门走去,准备出门溜达。
完全把沈奕洲的话当耳旁风了。
星晚大口地啃着包子,眉毛扬起,让她认真学习,不可能的。
出到门口,星晚四处张望,瞧瞧去哪个方向比较好,突然一辆宾利迎面而来,差点撞上她,幸亏她躲闪了一下。
星晚看过去,是她没见过的车牌号。
星晚拧着眉头,透过车窗看向里面的人。
哪个王八蛋,别人家门口面前开车开那么快,差点撞到人了知不知道。
司机立马开门下车抱歉,“不好意思,差点撞到您了,您没事吧?”
星晚摆手,眼神却没离开过车窗,看向那露出一截身子的女人。
“我没事,你们是何人,来这有事吗?”
“我们小姐是来看望大老爷的。”
“你们小姐是谁?”
星晚只知道沈简礼还有两个弟弟,她那两个便宜叔叔都生了几个孩子,和她差不多大。
但她都不认识。
“阿问,怎么回事,是要本小姐一直在这路边等着吗?”
“二小姐,方才差点撞到人了,请稍等一下。”
车里的沈如歌一脸不耐烦,开门下车。
“哪个不长眼的,不会看车的吗?”女子骄傲放纵的声音传来。
“你还知道你们不长眼,挺有自知之明。”
星晚看着从车上下来的女子,清脆大声地开口。
女子穿着昂贵的粉色及膝裙子,脚踩珍珠链条小高跟,手里提着白色的小包包,生着一张稚嫩可人的小脸,装扮乖巧十足。
但仔细一看,容貌倒与星晚有几分相似,尤其是眼睛,同样是杏眼,更加相象了。
沈如歌看向声音的主人,一瞬间,整个人惊住。
她,怎么还活着?她不是早就死了吗?
沈如歌的手紧紧抓着小包包,精致的美甲把掌肉戳地泛起青色。
但很快,她又发现了不同。
不对,她怎么可能是沈星晚,沈星晚那个怪胎可不会这样看着她,也不敢。
眼前这个人,穿的像个土鳖,手里抓着个包子,神情和态度懒散,也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的野丫头,估计想趁机冒充那个小怪物。
想做沈家的六小姐,穷丫头哪来的资格。
她敛眸,不屑地看向星晚,“你是谁?在这做什么?”
星晚将沈如歌所有的神情都收入眼底。
这女人心里有鬼。
星晚看不惯她那居高临下的样子,冷言回复:“关、你、屁、事!”
“真是粗鄙!你这种人本小姐见多了,少在这招摇撞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