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兆吉硬着头皮又去找了云州王,死的是云州军的人,他现在的身份还不好去过问云州军的事。
当云州王听说云州军的一个校尉和百十名士兵死在了定安县,他气得直接摔了茶杯。
云州王没有问那些人是怎么死的,而是问那些人为什么会出现在定安县?
军中士兵没有军令不得出军营,又是谁给他们下的军令?
云州王让人喊来云州军大都督黄銮清,云州王质问黄銮清,“黄大都督,你军中的方远山校尉是你指派出去的?”
黄銮清道:“回王爷,不是末将指派出去的。”
云州王:“不是你指派出去的,那他怎么死在了定安县?”
黄銮清:“回王爷,是黎大人让他出去办事的。”
云州王气得不行,他一向都是个很温和的人,都很少对人大声说话,但他现在很生气,他怒声说道:“黎卫海他是州牧没错,他总管地方军务也没错,但他能不经过你云州军的大都督就直接命令你手底下的兵?”
黄銮清道:“王爷,那方远山和方远明是亲兄弟,方远明是黎大人的亲信,黎大人有什么事就直接让方远明去找方远山,末将也没办法;
末将要是有意见,黎大人就压着我们的军饷,我手底下有五万弟兄每天都要吃饭,所以末将只能睁只眼闭只眼。”
云州王有砸了个杯子,然后有些颓然的笑道:“难怪我大夏国力日渐衰败,这都是拜你们所赐。”
云州王朝黄銮清挥了挥手,“你们走吧,本王也懒得管这些破事儿,本王会上书朝廷,让朝廷来处理这些破事儿吧。”
黄銮清和甘兆吉都悻悻的走了,甘兆吉对黄銮清拱手道:“黄大都督慢走,如今是多事之秋,还望大都督督促好云州军的士兵,不能再出岔子了。”
黄銮清突然呸了一声,当然,他这赔不是对甘兆吉的。
黄銮清:“我呸……,他奶奶的,死干净了才好,省得在老子面前碍眼。”
甘兆吉:“大都督小点声儿,这要是让别人听见了,总归不好的。 ”
黄銮清:“哼,要不是为了我那帮弟兄,老子才不受这鸟气。”
黄銮清朝甘兆吉拱了拱手道:“甘大人再会,有机会再聊。”
黄銮清一走,甘兆吉就撇了撇嘴,“切,不受这份儿鸟气,现在倒是硬气,黎卫海在的时候他敢这样说?”
旁边的代泽会这时小声说道:“大人,您说那杀死方远山他们的人和杀黎卫海是不是……”
甘兆吉眼睛睁大,他看向代泽会问道:“你的意思是说?”
代泽会四下看了看没人后才低声说道:“大人,那方远山是带人去追那伙人的,方远山他们死了,就说明那伙人没事儿;
而且从时间上来判断,方远山他们死在前天下午,而黎卫海死在昨日早上,您说是不是那伙人杀了方远山他们后,又返回云州城来杀了黎卫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