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皇子府,钱有文对夏立辉说道:“三殿下,那钱多多也太嚣张跋扈、蛮横无理了,这才封了爵,居然就把他祖父的坟给移走,这分明是嫌弃其余族人;
他移坟也就罢了,他还打伤了不少族人,那些族人都只不过是去问他为何要移坟,那钱多多就对那些族人大打出手;
其中还有族人在当地当差,一位族弟是上党郡户曹掾史,他前去询问,也同样被打;
那钱多多也太无法无天了,还请三皇子为下官做主。”
最后钱有文朝着夏立辉深深一揖。
夏立辉拿着钱有文递来的信看了看,他有些神情莫名。
这钱多多是有些张狂,不过这对他来说有何关系?而且……
夏立辉把信还给了钱有文,然后说道:“钱大人,这是你们族中的家事,本官不好过问;
要是那钱多多要是将你族人殴打至伤严重或者至死,你让你族人到当地衙门去告他就是;
就这么件小事,也值得本官亲自去过问?”
钱有文心中一紧,这三皇子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他才懒得管他们的这些破事儿。
钱有文什么都没说,他也不敢在夏立辉面前说啥呀。
现在他也算是跟着夏立辉做事的人,他们那几个司农司和司农院的几个官员现在都归夏立辉调遣。
钱有安见夏立辉一点都没有帮他的意思,心中难免生出些怨气。
虽然他心中有些怨气,但他敢对夏立辉有不满吗?
钱有文收回信后,对着夏立辉鞠了一躬,然后就退了出去。
钱有文一走,一人就问夏立辉道:“三殿下很看中那钱多多?”
说话之人正是上次替夏立辉给钱多多传话之人。
夏立辉摇头道:“没什么看中不看中的。”
那人道:“既然殿下并不看中那钱多多,而那钱多多对殿下的拉拢三番五次的敷衍,殿下何不以此敲打敲打他?”
夏立辉眼里闪过一丝冷笑,然后开口道:“这钱多多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连太子的人都敢杀;
而且还把廖家老三给绑了,以廖家老三的性格,他肯定会把他的身份告诉那钱多多;
但钱多多依然把他给绑了,要不是王叔找他要人,估计廖家老三也别想活着回来。”
夏立辉说着又笑了笑,道:“他和太子之间肯定是结下仇了,还有廖家亦是如此,太子和廖家肯定会找钱多多麻烦的;
太子和廖家要找钱多多麻烦,那咱们就帮帮他,既然他胆子大不怕事儿,那就让他好好和太子他们斗一斗;
太子和廖家不会明着去找麻烦,要是暗地里去找麻烦,那钱多多好像也不是什么善茬,这样不是很有意思?”
说话那人眼睛一亮道:“还是殿下高啊!等太子和廖家的人暗地里去找钱多多麻烦,然后咱们就把事情给抖出来;
消息也传出,朝中对太子有意见的大臣就会……”
话说钱有文离开三皇子府,在路上他越想越气。
然后他一咬牙,对赶马车的车夫说道:“去东宫太子府。”
夏正今日邀请了一些大臣的子嗣在太子府游玩,吟诗作赋讨论文章。
这其实就是夏立正在和朝中大臣拉关系联络感情。
皇帝还在,太子自然是不能与朝中大臣走得太近,所以只能经常与那些大臣的子嗣多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