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驴子哥,我也爱你。”钱青青也呶起嘴唇,也吻向他的脸。
“别别别,你俩先别这样!”王家有一边喊,一边左右躲闪着,“你们这样,这让我怎么跟兄弟们解释啊?”
他再抬头看时,哪里还有二楞子和二秃子的影子啊?就连领着他俩来的三傻子,都没有了踪影。
“二驴子,亲亲。”左边小手绢儿喊着,伸着红艳艳的嘴唇。
“亲亲!我的二驴子哥。”右边的钱青青,那小嘴唇同样的娇艳欲滴。
王家有不觉有些痴了,都说男人最美不过享齐人之福,大概说的就是这样吧?
可这亲亲,怎么会越吃口水,嘴唇越干啊?亲亲不应该是这样的啊?不行,我得先喝口水再说。
他想着去找水喝,往前一迈步,腿却好像被绑住了一样,无论他怎么迈动,那腿就是迈不动分毫。他一着急,急出了一身冷汗,猛的睁开了眼睛,头顶一只大瓦的白炽灯,发出一片耀眼的红光,默默的看着王家有,
“啊~原来刚才,不过就是南柯一梦啊!”王家有长出的了一口气。
他准备抬起身子,去找水喝。可动了动身子,除了脑袋,胳膊腿竟然纹丝未动。
“啊?我不会是中了邪了吧?”王家有心想,他记得有人说,中了邪,什么样的都有,有傻了的,有疯了的,可也没听谁说会手脚动弹不了的?
只听说中风,手脚会动弹不得的,说人中了风,就会手脚发麻,失去知觉,他现在的手脚,的确感觉发麻肿胀,该不会真的中风了吧?
他不禁黯然神伤起来,“我这命,怎么这么苦啊?这才刚刚有点儿钱,想要过上好日子,这还没有享齐人之福呢,怎么这人生就要结束了啊?这一旦不能动弹了,就是再有钱,又有什么意义啊?”
他正在这里暗自伤心,却听到耳朵边,有“吃吃”的笑声。
王家有不禁生起气来,“这是谁啊?我这里都成这样了,还有人取笑我?”
他往右边看了看,不觉哑然失笑,只见钱青青闭着眼,枕着他的胳膊,不知道在做什么美梦,抿着小嘴,发出一阵阵“吃吃”的笑声。
“哦~怪不得我的胳膊发麻呢?”王家有不觉一阵狂喜,“我的胳膊,被她当枕头,压了一夜,不麻才怪。这么说来,我应该没有中风,只是胳膊发麻罢了,等把胳膊抽出来,血脉一通就没事儿。”
他想抬起另一只胳膊,给钱青青拿个枕头垫着,好把自己胳膊抽出来,可抬了一下另一只胳膊,同样也没能抽动。
再往左边一看,左胳膊上,同样枕着一张美人的脸,那脸精雕玉琢,睡的是那样的甜美安详,大概传说中的睡美人,也就是这样子的吧?那不是小手绢儿,又能是谁?
“啊?难道刚才做的齐人之福不是梦?都是真的?”王家有心里暗想,“要不然,怎么这场景,和刚才的梦里,那么相似啊?”
他正想着,就听脚底下有人说话,“香香……香香,你别走……我不让你走的啦……”
王家有用力的抬起脑袋,往脚下看去,只见老邢两眼紧闭,坐在地上,抱着小手绢儿的一只脚,满脸痴迷的,用脸一个劲儿的蹭着,嘴里嘟嘟囔囔的说着梦话。
王家有真想抬脚踹他一脚,可他动了动腿,腿竟然也动弹不得,只见孙飞扬肚子斜压在他的腿上,两手抱着钱青青的大腿,整个脑袋埋在那里,闭着眼,两嘴一张一合的,正在那啃呢。
王家有这个气啊!“我都还没吃上呢,你倒先啃上了。”
他用力的两腿一蹬,一脚把孙飞扬踹了出去。
孙飞扬到底是练过功夫的,虽然他乍受袭击,没明白怎么回事,但他凌空翻了一个身,双脚稳稳的落到地上,亮出一招夜战八方式,这才睁开惺忪的睡眼,四处张望着,嘴里大声断喝着:“何方高人?报上名来!我孙飞扬手下,不死无名之辈!”
“高人没有,小矮子倒有一个。”王家有简直没被他气笑了,我这带的,都是什么队伍啊?不喝酒还好,怎么一喝酒,都这个德性啊?
孙飞扬睁眼没看到高人,却见到老邢还在抱着小手绢儿的脚,在睡梦里喊着:“香香,我再也不让你走了。”
孙飞扬上去一把,揪住了老邢的耳朵,把他揪了起来。
老邢睡梦中被惊醒,他嘴里“哎呦!哎呦!”的叫着:“孙兄弟,你干什么的啦!半夜不睡觉,揪人家耳朵干什么的啦?”
“揪你耳朵干什么?”孙飞扬扯着老邢的耳朵,质问的说:“你自己干的什么丢人的事儿?你自己不知道啊?”
“我都干什么啦?”老邢一脸茫然的问。看来他刚才做过什么,他是什么印象都没有了。
“怎么啦?”
“怎么啦?”
吵闹声,把仍然熟睡的两个女人也惊醒了,她俩疑惑的看着屋子里的三个男人,“怎么回事?我们怎么睡在这里?”
王家有心说:“我哪里知道?昨天晚上,我什么时候,进的屋都不知道。”
她俩也满脸疑惑的看看自己,再看看屋里的其他三个男人,还好,衣服穿戴还算整齐,应该没有发生什么不雅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