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王家有点着头说:“你回来了,也好,我还正发愁,到时候找谁弄这个临时住宿的事情呢,既然你准备要做,那我也就省心了。”
王家有说着话,一双贼眼,又忍不住的溜向了小手绢儿的那双大白腿。
王家有不由得暗自责骂起了自己,“二驴子呀,二驴子,你是不是一个贱骨头呀?你就不能好好的管住你那双贼眼呀?没事儿你老往那边儿瞅什么呀?是不是你想犯作风上的错误呀?别忘了,你现在的目标,可是苏蓉,你若还老是和过去的关系,拉扯不清的话,怎么能追得上苏蓉呀?”
他这么想着,不由得又埋怨起小手绢儿来,“你说你过去不是挺朴素保守的吗?那时候,你还老说钱青青穿的像个妖精,专门喜欢勾引男人。我看你现在穿的,比钱青青一点儿也不善呐,这简直就是在勾引男人犯错误呀!”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埋怨起小手绢儿来,“我说小姑呀,你怎么也穿成这个样子了啊?穿的跟个妖精一样,这不是有心想要祸害男人吗?”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力的把脑袋扭向外面,免得自己那双贼眉鼠眼,老是想着往那边溜着看。
小手绢儿看着王家有那副明明想看,却又强行假装君子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
她故意装作一本正经的说:“在这个人人都爱美的年代,我愿意穿成什么样子,就穿成什么样子,只要能美就行,关别人什么事情呀?哪个男人若是敢对我动手动脚的话,我就敢挠他一个满脸花,让他知道知道,他姑奶奶也不是那么好惹的。”
在前面开车的孙飞扬嘻嘻笑着说:“嘻嘻嘻嘻嘻嘻……王婶儿,我说句您不爱听的话,难道,您就没觉得,您从蜀地回来,这一路上,会有很多男人,那眼睛会不住的往您大腿上看吗?就您这两条大长腿,怕是也太招摇了吧?”
他这么一说,小手绢儿更是止不住咯咯笑得前仰后合起来,“怎么会没有?这一路上,十个男人,就有九个男人都会紧盯着我的大腿看,唯一不看的,还是一个吃奶的孩子。可我一看向那些男人,他们就会做贼似的,赶紧的把眼光挪开。我就不信,在这个法制社会,有哪个男人,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光天化日,朗朗乾坤的,就敢上来非礼我?”
“您可不能大意啊!王婶儿,”听到小手绢儿这么说,孙飞扬赶紧的提醒她说:“虽然说咱们国家的社会治安,还是挺不错的,但您也得注意着点儿,千万可不能大意了啊。这树林子大了,可是什么鸟都有的。我前几天,还在网上看到,有个小姐姐,在乘公交车的时候,被一个色狼趁着人多拥挤,在她裙子后面蹭了一大片黏乎乎的脏东西呢。”
“你说的那个,我也看到了。”一说起这些,小手绢儿顿时义愤填膺了起来,她愤愤的说:“我当时就气的不行,那个女孩子胆子也太小了,被人猥亵了,竟然还连声也不敢吭,这样不更是助长了坏人的嚣张气焰了吗?我这次回来,路上就是故意要穿成这样子的,就是要看看,哪个色狼若是敢掏出来他的家伙,我就再也让他收不回去了,非得揪着他那玩意儿,把他拽到派出所去不可!”
“啊?哈哈哈哈哈哈……”听她这么一说,再想想那种滑稽场面,王家有和孙飞扬全都不由得笑得喷饭。
孙飞扬一边笑的咳嗽,一边说:“哎呦喂!我的王婶儿,可真有你的,难道,您就不怕抓着那玩意儿,满大街的溜达,让别人误会您是一个女色狼呀?嘻嘻嘻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王家有也不禁捂着嘴,笑的肚子疼,“哎呦!我说小姑,您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放了呀?我记得您以前,胆子还是很小的嘛,难道你就不怕男人对你进行伤害呀?”
“这有什么呀?”小手绢儿一副满不在乎的说:“我在蜀地,就亲眼见到过王凤娇这么惩治过男人。那个男人可比王凤娇强壮了好多,一般人都不会认为,王凤娇会是那个男人的对手。可王凤娇毫不畏惧,抽冷子一把抓住了那个男人那里,狠命的一攥,那个男人当时就疼的瘫在那里,再也没有反抗能力了。我可比王凤娇有力多了,人家王凤娇都能办到的事情,我王秀娟怕他什么?谁要是敢在我面前亮出来,看我不把他那玩意儿给捏爆了才怪呢?”
随着她那么一说,小手绢儿那只白嫩嫩的大手,还紧紧的攥成了一个拳头,仿佛正在用力抓爆一只鸡蛋。
王家有和孙飞扬联想到那种画面,不由得全都裆下一紧,幸亏自己没有那种念头,否则,嘿嘿嘿,今天怕是晚节不保了呀!
“那~王婶儿,您从蜀地回来,怎么却坐了那么一个破三马子回来呀?别不是那三马子,是一路从蜀地送您回来的吧?”孙飞扬为了避免尴尬,赶紧扯开话题的说。
“嗐!别提啦!”一提起这个,小手绢儿不禁又生起气来,“我在火车站,倒是打了一辆出租车,那司机都答应四十块钱把我送到家了。可是,走着走着,见到路上晒了那么多小麦,一走一滑溜,那司机说什么也不肯往前走了,宁可一分钱不要,也把我扔在了半路上,自己跑回去了。”
“啊~那出租司机,也太可恨了吧?”孙飞扬一听,不由得骂了起来,“不管怎么说,就算是加钱,你也得把人给送回家再说吧?你把人放在半路上,这算怎么回事啊?”
“就是呀!”小手绢儿幽怨的说:“当时,可是把我愁的不行,可巧,正好李庄的狗剩正拉着麦粒去路上晒。大概是看我孤零零的一个女人,在路边无助的站着,以为是个外地来的,就想着占点儿便宜,就停了车,站在那里看着我乐。我说:你个死狗剩看什么呢?不认识我了呀?我还给你家孩子当过老师呢。他一听我说话,这才认出我来,直说看我穿了这一身,还以为是从哪里来的洋婆子呢?说什么也没有想到会是我?直说要送我回家。要在平时,我是说什么,也不可能坐他那辆破车的,简直是脏死了,平时也不知道擦一下。可现在不是赶到这个坎上了吗?没办法,我只能是用卫生纸在他那车上擦了又擦,才勉强在里面坐在了。这一坐进去,我就又后悔了,他那破三马子,驾驶室里,连个空调都没有,就算是开着车窗,也热的跟烤箱一样,简直把我热的头晕脑胀的,喘不过气来。最可气的是,这个时候,那个死狗剩,还老趁着驾驶室狭窄的机会,一个劲儿的,不是用腿,就是用手,来蹭我的大腿。我说他,他还理直气壮的说是地方狭小,无意中碰到的。也就是跟他认识,又因为里面确实太窄,我才没有发作。他若是敢拿手过来摸我,我早就捏爆他了。”
听小手绢儿说话,看来,在蜀地待了这一段时间,别的学没学到,暂且不说,当地女人那股子泼辣劲儿,她可是学了一个十成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