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们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情?
没错,第二天一大早,就有人报案,江宁府里送来了一具……咳咳,不是具啊,还没死呢!
但是受伤严重,至今昏迷不醒。这个人,就是江北一枝花追杀顾小北时,留在树林里的人。
男子依然穿着那身玄色的衣衫,面容安详,静静地躺在大堂中,就像死了一样……
咳咳,都说了没死呢!
陈静初顾小北和江北一枝花闻讯,都急忙赶了过来。然而江北一枝花一看到这具……
不是具啊!都说了没死呢!不是一具尸体!
总之,江北一枝花显得十分惊恐,拼命地咽了几口吐沫。
邢捕头向陈文远汇报了一番情况,“大人,这是城北的樵夫吴大勇在上山砍柴的时候,在森林里发现的一个人。吴大勇见他还有些脉搏,就带回家里请大夫诊治了一番。谁知道这都好几天了,也不见他醒过来。吴大勇发现他时,他浑身鲜血,伤口无数,身边还带着一把利剑。吴大勇怕他醒不过来死了,也怕他是什么歹人,这才报了案。”
陈文远听罢,点了点头,又转而问道:“请大夫看过了吗?怎么回事?”
“回大人,大夫说他身上的伤口倒是小事。只是头部遭到了撞击,才久久没有醒来。”
邢捕头一句话说完,顾小北才发现江北一枝花的样子有些奇怪,便转到他们面前问道:“你们怎么了?”
阿花咧了咧嘴道:“小北,不瞒你说,这个人我们认识。”
“你们认识?”顾小北有些惊讶。其他人也立刻把目光投了过来。
“他,他,其实是你的随从。”阿花十分勉强地说了一句。
顾小北一听,眼睛一下子就瞪得滚圆,瞥了躺在案上的人一眼,就立刻快步走了过去。
他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那人一番,才呲着牙向江北一枝花问道:“所以,这是你们弄的?”
陈文远等人听到如此情况,也显得更加关注。毕竟,这人要是他们杀的,就没什么说的了,直接下大牢。
“嗯……”几个人艰难地点了点头。
“还说你们没有杀过人,这人要是死了,你们不都得玩完吗?”顾小北似乎还更担心江北一枝花的安危。毕竟,这个人虽说是顾小北的护卫,顶多算是原主人的,顾小北和他暂时还没有什么感情。
他这一句话落地,众人看向江北一枝花的神色也显得更加严厉了一些。
阿枝见状,又急忙解释道:“小北,他身上的伤口的确是我们弄的,但是你刚才也听到了,邢捕头说他身上的伤口不碍事,头部的撞击才是致命的!我们当时急着追你,就是他拦住了我们才让你跑了。老大最后就是踢了他一脚,他没有爬起来,我们就着急去追你了。后来发生了什么,我们就不知道了!”
“他头上的伤真不是我们弄的!”
“嗯嗯嗯!”其余四人急忙点了点头。
这个时候,邢捕头又走到那人的身边,翻起了他的后脑,向江北一枝花板着脸说道:“他头上的伤就在后脑勺。你们踢了他一脚,他撞在哪了?”
江北一枝花闻言,又细细回响起当时的场景——哦,撞在树干上了,真是我们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