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岂非就是阿猫，阿狗，不然，为什么没有一个敢吭声的。”银铃般的笑声再次响起。然而那些被叫作阿猫，阿狗的人显然对这种说法没有任何意见。不但依旧没人敢说话，甚至听闻这话后，脸上的惶恐之意更浓了。

“那我们俩，有资格在这说话吗？”老人坐下，拿过小年摆回桌面的酒，重重地喝了口酒，粗声粗气地问道。

“原本是没有的，现在应该有了。”那个声音说道。

“哦？怎么说。”老人放下酒壶，壶中的酒已经被他灌下了大半瓶。不知道是因为有了些兴趣，还是酒的劲道，老人的脸居然有些红润了。

“因为巷子口的那5具尸体。”那个声音说道：“通常能杀人，特别是杀像十杀楼那样一流高手的人。都是有资格说话的人。”

老人嘿嘿一笑，似是有些得意，正要再说什么时，旁边那个一言不发，原本闷头喝酒的少年，突然抬起了头。露出了一双似有些醉意的眼睛，死死地望向内堂，呐呐说道：“不好，不好......”

”什么不好？“内堂那个女子显然有些不明所以。少年用手揉了揉鼻子，叹了口气：”酒不好，菜也不好，人，更不好。“

”哦？“女人更诧异了：”这可是珍藏10年的上好桃花酿，而且出自江南最出名的酿酒大师孙兴之手啊，怎么会不是好酒。菜也是江南最出名的厨子燕小三所在的鸣凤楼。客人，你莫非醉了？“

”酒，本是好酒，可惜，血腥味太浓，菜也是好菜，可惜，上菜的人，手是臭的。至于人，居然是个会放屁的人，唉！“

”你！是！在！找！死！“内堂的那人显然听出少年是在讽刺她，怒气上涌。两道乌光疾射而出，分别打向老人和少年。乌光飞的的速度，显然比刚才射向另外几桌客人的快了数倍。几乎眨眼即至。

另外几桌客人，脸上都露出了幸灾乐祸的表情，似是巴不得这一老一少马上闭嘴，不想再受牵连。可下一刻，他们的表情就更奇怪了，仿佛看到了一个裸体女子，一个个张大了嘴。只见少年似是伸了个懒腰，伸手在空中做了个舒展动作，那两道快似闪电的乌光，居然凭空消失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