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已有几名镖头鱼贯而出,向着萧然而来,萧然本不想多留,但见到这阵势,只能无奈地跟着他们进入镖局。王先运自然也跟了进去,迎客的镖头得知两人是一起的,自然也没疑异。
王先运和萧然被几名镖头带到了一处雅静的房间,这里是镖局的内厅,显然是属于陆盛私密的地方,很少有人走动,只有几名侍女伺候在旁。侍女们为两人准备好茶水和点心后,便乖巧地退立到门口。
萧然对着王先运调侃到:“王老头,你有没想过有一天,你也能过上有人端茶倒水的地主生活?”王先运瞪了他一眼,品着茶水,吃着点心,笑骂道:“你小子都敢杀人了,我做一做地主又有什么关系?”
王先运和萧然虽是师徒,但一起共同研究传统武学已经五、六年,早就成了亦师亦友的关系,平时两人就喜欢斗嘴,这样反而拉近了两人的关系。
两人就这样相互斗嘴,扯皮了许久,一阵敲门声响起,门口的伺女征求了萧然的意见后,将门打开。只见走进来一个浑身缟素的人,正是陆盛。他眼通红,眼泡肿起,显然刚刚大哭了一场。
陆盛向着萧然和王先运先施了个大礼,然后躬身立于两人身前,说道:“恩人见谅,我兄弟新亡,不得不先安置一番,怠慢之处,祈望勿怪。”
萧然轻声道:“陆兄重情重义,理所应当,不必介怀。”
“晚辈怎敢当前辈这声兄字,请前辈直呼在下姓名就可。”陆盛有些惶恐。
旁边的王先运已经看不下去了。对着萧然脑门就是一个暴栗。笑道:“他是个屁的前辈,他真实年龄不过23岁,比你恐怕还要小不少,别把他当什么前辈高人。”
陆盛看着揉着自己额头,一脸幽怨表情的萧然,简直把王先运惊为天人,这个那么厉害的少年,在这老人面前,居然这么吃瘪,这个老人也太生猛了。他竟一时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