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走了啊……”
戌流看着弗法尔从死亡到复活又到离开寻找所谓冥界,祂看完了所有的场景。
见证了天宫神明们的一角。
“真是有趣啊……”
眼前之景愈发的模糊,戌流感觉自己好像要撑不住了。
“说起来我好像还没有向塞列欧斯询问问题来着,有点可惜啊……”
“你想要向我问什么,说吧。”
这时,一道声音从身旁传来,是苏垣,祂面无表情地来到了戌流的身旁。
一股冰凉柔和的神力进入到自己的体内,戌流顿时就觉得比方才要精神了许多。
拍了拍地面,苏垣坐在了戌流的身旁,而戌流见着架势也挣扎着起身坐起。
“呼……说真的,被围殴这感觉真不是我该承受的。”戌流的脸上带着乐观的笑容,开着玩笑说道。
“像我这么一个年轻的神,根本就不该承受这样的职责……说到底也是该啊。”
“谁叫我……总是要多管闲事呢?”
看了看天空,又看了看自己,戌流笑着说道,只是眼中有些些许落寞。
苏垣没有说话,只是这么安静地倾听着。
只是不知道为何,戌流能够从祂的身上感受到一股与祂相仿的落寞,或者说……悔恨?
戌流猜不出来,毕竟祂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后悔过,哪怕是将自己的臣民们作为筹码押在了新时代上。
“塞列欧斯……我们赢了吗?”戌流转头看向苏垣,眼中尽是期待之色。
苏垣闻言一愣,祂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赢了吗?好像是赢了……
输了吗?好像是输了……
“我……不知道……大概……赢了吧?”苏垣轻轻地摇了摇头,就好像因为什么原因魔怔了一般。
“看你这样子啊……多半是出了什么大事……有酒吗?”戌流向苏垣提出了喝酒,并且拿出了一樽金色的酒樽。
突如其来的转折让苏垣又是一愣,略微有些不解地拿出酒缸给戌流满上。
还是当年的猴儿酒,百果佳酿。
戌流没有喝下去,就是这么拿着,祂看着苏垣问道:“塞列欧斯,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无论是人还是魔神,亦或是什么,总会经历很多,有的是得到,有的是失去,还有的是反复得到与失去……”
“我们魔神就是后者……我们寿命悠久,会看着自己的臣民一位位的长大,衰老与死亡,而我们自己却是无能为力。”
“真的算是无能为力吗?”苏垣有些疑惑了。
谈到这里,戌流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们只能无能为力……”
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苏垣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下去。
“塞列欧斯,狩云祂们都死了……”戌流伸出手,张大了手掌,从手指之间的缝隙那里看着天空。
“是我把他们都害死的……”戌流又补上了这么一句话。
没有等待苏垣说话,戌流继续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