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季府一间秘室中,紫月和季雨时正在商议。
季家也是医药世家,季楚怀是季氏集团董事长,有五个兄弟两个妹妹,四个儿子和一个女儿。
季楚怀的大儿子季逢春排行老大,是现任家主,年过六旬。
季逢春有两儿一女,季雨时是大儿子,也是季家大少爷。
一年前季雨时与上官家主的女儿上官凤成婚,儿子才半岁多。
按季家的规矩,年龄在三十岁到五十岁之间的季家男子都有家主继承人资格,因此季雨时的五叔季晓冬以及十来个堂兄弟都是继承人人选。
季晓冬是季楚怀的小儿子,排行第五,今年四十二岁,妻子宋凤娇是宋家大小姐,他们的儿子不到两岁。
继承人不但要在历练中取得业绩,而且必须由季楚怀提名,并获得半数以上的家族人员同意。
季雨时能力和业绩出众,他负责的京西药草园仅两年多产值就增长了三倍,因此深得季楚怀看重,继位家主本来完全没有问题。
不料季逢春几个月前突然中毒,生命危在旦夕,紫月正是应季雨时的要求来京都为他父亲解毒的。
季楚怀不得不接手了家族事务,觉得在查明下毒的幕后黑手之前,不宜让季雨时继位,便宣布家主继承人继位延期。
但季生春的毒虽解了,下毒的幕后黑手却一直没有找到。
在西云省城时,紫月可是满口答应为季雨时找到下毒的幕后黑手,所以一直没有离开京都。
为家主季逢春解毒后,季家为紫月准备了一亿酬金,但紫月觉得连下毒的幕后黑手都没有找到,便拒绝了。
季雨时告诉父亲紫月想在京都开丹药铺,可以送两个店铺给她。
季逢春便在季家的店铺中挑选了两个药铺送给了紫月,这次紫月没有再拒绝了。
这段时间紫月住在季家,一边寻找下毒的幕后黑手,一边着手如意丹药铺的筹备。
季家是原封不动将两家药铺送给紫月的,店长和店员都没有动,只需办理转让和变更手续,摆上丹药就行了。
因此两家店铺很快就营业了,店铺名为如意丹药铺京都一店、二店。
京都的店铺工作人员不像西云省那样叫掌柜和伙计,而是叫店长和店员。
紫月并没有更换他们,让他们继续打理店铺。
丹药售卖走上正轨后,因紫月暂时不缺丹药,便没有再管丹药铺的事了,专心寻找下毒的幕后黑手。
此时,紫月和季雨时在秘室中商议的正是如何查出下毒的幕后黑手。
季雨时:“或许是幕后黑手察觉到紫月姑娘的不凡,因而这段时间没有露出任何蛛丝马迹,根本无从着手!”
紫月:“所以我决定先离开,引蛇出洞!”
季雨时:“你有办法离开后迅速回京都?”
紫月:“我可以疑出一道与我本人完全没有区别的分身,你让人为我购买回西云省城的机票,然后亲自送我去机场,相信幕后黑手看到我上了飞机后,便会按捺不住了!”
季雨时:“好!紫月姑娘回上官家后,麻烦帮我问问还有没有合适的丹方可以转让,这段时间我一直抽不出时间,知道消息时己经晚了一步!”
说完,季雨时打电话让季府管家为紫月订购了京都至西云省城机票。
下午一点,季雨时送紫月来到了机场办理了登机手续,下午三点,飞机准时起飞。
紫月在机舱中明显感觉到有目光扫向她,心道:“鱼儿终于上钩了!”
此时,季府的一栋独院中,一名女子对着电话道:“待你们的人确定了她在西云省的行踪后再通知我,千万不要暴露目标!”
女子正是嫁到季家的宋家大小姐宋凤娇。
宋凤娇与季雨时本是青梅竹马的一对,她从小与季雨时形影不离,发誓此生非他不嫁,并在内心中形成了一种执念。
季雨时长大后,发现两人性格差异越来越大,尤其是宋凤娇性格偏激,让他非常反感。
季雨时与上官家主的女儿上官凤结识后,两人情投意合,很快确定了恋爱关系。
宋凤娇见季雨时放着二流家族的她不娶,却与不入流的上官家主之女相恋,觉得这是一辈子都洗刷不了的耻辱,因此由爱生恨。
偏激的她发誓要对季雨时进行报复,不久后便投入到并不喜欢的季晓冬怀抱。
季晓冬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能娶到宋凤娇,还为他生下了一个儿子,因此对她万般宠爱,言听计从。
两人在季府的人眼中显然是一对恩爱夫妻,没有人会想到宋凤娇会如此变态。
只是季晓冬不知道的是,宋凤娇只是把他当作报复季雨时的工具而已。
季雨时见她找到了归宿,也宽心了,毕竟两人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也希望宋凤娇幸福。
只是没有想到宋凤娇如此偏,不但对他由爱生恨,而且恨之入骨!
宋家是经营西药的,宋凤娇作为宋家大小姐,这些年与东洋、西洋等国的药商来往密切。
为了报复季雨时,宋凤娇从东洋国的黑市不惜重金购买了三支无色无味的合成毒素。
这种毒素顺风而动,但在空气中停留的时间只有一分钟,随后便会化解。
只要知道风的流向并控制好用量,施毒者本人并不会中毒。
吸入毒素者七天之后才会发现身体异常,但此时已经晚了,就算有高手压制,也压制不了多久。
她对季雨时的生活习惯非常了解,提前在季雨时经常散步的树丛中埋伏,待季雨时走近时才打开毒管的盖子。
她并不想季雨时马上死,因此只释放了半支毒素。
季雨时不知不觉中了毒,七天后才发现腹部有莫名的痛疼感。
知道自己可能中毒了,便马上寻到自己的师傅,让师傅为自己解毒。
毒素虽被季雨时的师傅用内力暂时压制住了,但这种毒无法彻底清除,根本压制不了多久。
要说真正的能力,季生冬并不在侄子季雨时之下,但他闲散惯了,做事不拘小节,而且对什么家主之位从来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