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聋老太太有一点好,就是特别识时务,从来不干鸡蛋碰石头的事儿。
这一下不来台,她马上就装没听见了。
“你说啥?我没听着。”她板着一张脸,“打架斗殴,思想觉悟有问题。”
说着,就弯下腰去扶傻柱。
易中海肯定不能干看着啊,也就坡下驴,和一大妈一个扶傻柱,一个扶聋老太太,带着往自己屋里走。
临走前,还不忘说两句。
“给大家添麻烦了,今天这事儿先了了,大家散了吧。”
何雨栋也懒得和这些禽兽掰扯,准备回家吃晚饭。
那么丰盛的晚饭,要是被这些人败了胃口,就太可惜了。
就在这时。
贾张氏一骨碌爬起来,挡住了何雨栋的路。
“小杂碎!我还没跟你算账!要不是你个我儿打赌,东旭怎么会残废!你得赔钱!”
何雨栋冷笑。
“你想钱想疯了!是他自己能力不足操作失误,才引发的事故,我只不过和他打了个赌,可没把他绑在机器上!”
“我不打女人,但要是你再扑上来撒泼,我就让你见识见识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贾张氏踌躇一阵,又跌坐在地,连哭带骂,呼叫老贾,悲叹小贾。
这也算是她压轴的大戏了。
除了撒泼哭丧,贾张氏再没别的办法。
回到家后。
何雨水正焦急地等待着他。
“你怎么没吃?”
“哥你没回来,我不能自个儿吃啊。”何雨水把菜放在蒸锅上保温,哪怕又饿又馋,也没开动。
“事情已经结束了,快开饭吧。”何雨栋微笑着摸了摸妹妹的头。
红烧鱼,青椒土豆丝,糖醋小排,猪骨豆腐汤,配上香香的白米饭,简直能吃下三大碗。
这么丰盛的一餐,何雨水差点把舌头都吞下去。
有这么一个有担当,疼爱自己的哥哥,何雨水的心中,何雨栋的形象又高大了。
这次全院儿大会,让住户们看了一场盛大的热闹,回家之后都还在津津乐道。
阎家。
“何雨栋这小子,胆子是真的大。”
阎埠贵转了转鸡贼的小眼睛,说道:“他可是有出息的材料,咱们都得和他打好关系。”
阎解成有点胆怯:“不能够吧,他今儿可是连着得罪了一大爷和聋老太太哎。”
阎埠贵不赞成地摇摇头,手掌在桌面上轻轻一拍。
“这小子聪明的很,那种情况下还十分冷静,说话有条有理,辩得清清楚楚。”
“以前他总是生病,现在身体好了,傻柱都打不过他。”
“更别提,三个月内这小子就成了六级钳工,还在领导面前留了名,未来前途不可限量!”
“相比起来,咱们院儿里这几个大爷,在他面前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