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檀口微张,作声不得。
怜珠更是轻捂小嘴,没法相信。
唯有一旁黎蕊低着头,没敢说话。
虽说她没把陈言裤子扒下来看过,但昨夜他给皇上推拿伤处后下面那反应,确实不像是太监啊。
不过这话现在绝不能说,太后若是觉得陈言不是太监,肯定又会疑神疑鬼。
“此事哀家绝难相信。”半晌,太后才断然道,“这样吧!怜珠,一会儿你替哀家试一试他。”
“是,太后。”怜珠回过神来,连忙答应。这事她极为心切,若是不搞清楚,岂能心安?
“太后你要如何试?”唐韵惊异地道。
“陈言绝非道德君子,只要让貌美的女子诱惑之,他必现出原形。”太后自信地道,“若他能见女色而不动心,方能证明他确实不能再人道。等等!怜珠只怕尚且不够……”
说到这里,她转头看向仍跪在地上的黎蕊。
黎蕊愕然抬头。
唐韵觉得有些不妙,吃惊地道:“母后您莫非……”
太后露出一抹笑容:“就当是将功赎罪吧!一会儿,你如此如此……”
唐韵听得花容变色,道:“母后,这怎么可以!黎蕊她尚是待字之身,这么做,日后叫她如何嫁人?”
太后还没说话,黎蕊已红着脸道:“臣既追随皇上,便不再有嫁为人妇之想,请让臣一试!”
坦白说,她也相当好奇。而且看唐韵说得这么肯定,不免心中也有点忐忑。
若不确实搞清楚陈言那方面是否出了问题,她没法安心。
连她自己都这么说了,唐韵也没了办法,只得道:“便由得你们吧!”
陈言到益王院中,安排好了一切,又回到中院。
刚一进院门,便看到怜珠和黎蕊站在温泉房的屋门外。
“二位姑娘怎不在内中侍候太后和皇上?”面对她们,陈言放松很多,笑呵呵地迎了过去。
“太后说有私房话要和皇上说,不许咱们在里面听。”怜珠乖巧地说道。
“原来如此,那我在院外候着,若有什么事,唤我一声便成。”陈言说着便要离开。
“大人且慢!”怜珠连忙叫住他,“太后说我等身上腌臜,让我问一问大人,可有地方让我二人也清洗清洗?”
“这当然有。”陈言见她背着黎蕊朝自己使了个眼色,不知其意,但想着必定有事,遂答应下来。
“有劳大人啦。”黎蕊红着颊也说了一句,趁着怜珠不注意,也朝陈言使了个眼色。
陈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俩怎么回事?干嘛都在朝自己使眼色?
“也没什么劳烦不劳烦的,这屋隔邻就是本官的浴房,二位姑娘不嫌弃的话,在这里沐浴便是。”他满头雾水地带着二女进了卧房,推开卧房通往浴房的小门。
为了方便,他让人将温泉房、浴房和卧房连在一起,而且浴房连通着温泉房和卧房,以屋门相隔。
进了浴房后,隐约听得到隔壁温泉房内有说话声。
他也不放在心上,向二女演示了如何使用之后,便要退出去。
哪知道就在这时,怜珠忽然一个不小心,把莲蓬头给拧开了,滚烫的热水顿时从里面喷洒出来,洒在了她自己身上。
“呀!”她一声惊呼,忙不迭地把莲蓬头偏向一边,结果把黎蕊又洒了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