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人儿咿唔了两声,扭了两下,想要躲闪。
“卿儿……躲啥……”陈言身体本能反应,把她搂紧,“我这个暴脾气……还躲!看公子不好好整治你这小蹄子……”
一边说,一边还翻身把怀里的人儿压到了下面,两只手多年养成的条件反射,一只攻上面衣领,一只攻下面衣摆,纵对方挣扎不休又如何?他陈大官人这双多年苦练出来的灵蛇手可是见缝插针,岂是她能躲过!
“不要……别……”怀里那人儿娇软无力,“你放开我……”
“咳咳!”
两声重重的男人咳嗽声突然传来。
陈言一个激灵,停下了动作,睁开眼来。
怀里的人儿也停止了挣扎,同样睁开朦胧双眸。
两人乃是躺在一张大床上,此时一个中年男子站在床前,正带着微微笑容,看着他们俩。
陈言呆了片刻,突然认出对方来,愕然道:“花铭?”一边说话一边朝腰后一摸,却摸了个空。
他眼神沉了下来,晓得对方已经在他昏迷时搜走了他的弩套,现在再没半点护御的工具。
面前不是别人,正是花铭,他拱手为礼,客气地道:“陈大人,我手下唐突冒犯,见谅见谅。”
陈言看看周围,竟是一间没有窗户的屋子。
他瞬间反应过来,道:“你竟有地室?”
花铭不急不缓地道:“让大人待在这里,慢待了您,还请包涵。”
陈言看了看怀里,连忙把双手从她衣内拔了出来,道:“师太抱歉抱歉,是我失礼了。”
怀中那女子,竟是忘禅。
忘禅红着脸坐起身,整理好衣衫,没吭声。
花铭温声说道:“小师太被玄娲观的女道所劫,我立刻派人前去营救,不想竟撞上陈大人,只好将您一并带回来。此地安全,师太不用担心,无人知道你在这里,自可安然。”
陈言已然反应过来,那几个贼人原来是花铭的手下。他不动声色地道:“想不到你手下竟有那般厉害的能人,倒是让本官有些意外。”
花铭似笑非笑地道:“大人真是过誉了,只是些鸡鸣狗盗之辈,哪及得上大人的那些护卫呢?”
陈言哑然一笑,看看周围,道:“你们抓来的那个女道呢?”
花铭随口道:“无关紧要之人,自然不能让她与大人和小师太在一起。”
陈言皱眉道:“本官听说,你有一手下欲对那女道行非礼之事,可有此事?”
花铭微讶道:“大人似乎对那小道姑颇为在意?”
陈言差点语塞。
玄娲观与唐韵的关系,外人并不知道,花铭只怕也是。
而他被唐韵罚去玄娲观当道士,这件事更是几乎无人知晓,他当然更不可能说出来,不然很难解释为啥唐韵会罚他去那。
但要是没点合理的理由解释他为何要帮元琴,花铭这么阴险奸诈的人,必然会起疑。
好在他灵机一动,已有了主意,冷冷道:“废话!本官看中的女人,能不在意?我还没吃到嘴里的女人,谁敢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