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芊芊每隔一天就得在晚自习结束后和宋清永去联系，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所文一的文艺委员在找顾芊芊参加文艺表演的时候她也拒绝了。

知道顾芊芊肩上担着三千米的“重任”，最近这段时间都在练习，所以也并没有再继续邀请她加入。

……

“呼……”

气喘吁吁，顾芊芊大口大口地呼吸着空气，企图要将自己的肺填满。

“说多少次了，刚跑完不要坐下，站起来。”

宋清永见顾芊芊又要坐在草坪上，这样是不益的，对刚长跑结束的人而言这样的损伤很大。

一把把顾芊芊拉起来，迫使她站立着。

手与腕交汇的瞬间，即使这样发次数也不止一次，可每一次宋清永心里都会有些别样的感觉。

他是极聪明的，当然自知。但他要是聪明的话也应该知道这念头应该早被打消，可这时候他又蠢笨了，心里存着一份侥幸。

似触电流过四肢……似羽毛轻拂皮肤，想要逃离但又上瘾，退后一步却又要向前两步……

“知道，刚才没忍住……”

顾芊芊解释道，“老师”已经说了好几遍了，自己要是再记不住的话可就不是什么好学生了。

“快运动会了，按照现在的状态应该没什么问题。”

根据宋清永的分析和观察，依顾芊芊现在的状态去参加三千米的话绝对没问题。

“谢谢。”

顾芊芊知道最近这段时间来自己的变化，确实进步了许多，这离不开宋清永的功劳。

“就嘴上感谢？”

？顾芊芊懵，这不像是平常分宋清永 平常的他应该会说：“没事，顺带。”

但这次是什么回答方式？还是说宋学霸真的就是这个意思？

“啊……？那我怎么谢谢你。”

顾芊芊道，现在比刚才的气顺了许多，也不用再弓着背了。

“我要是五千米得了第一……你允诺我一件事情。”

宋清永的目光闪烁，即使是在漆黑无灯的操场，顾芊芊也能看到他眼中的光。

有点忐忑……也有点期待，失败的预计与成功的才废了互相交织，互相撕扯……但无论如何……宋清永是希望顾芊芊答应的。

“……”

这是顾芊芊第一次能在漆黑的操场上看到宋清永的眸子，不知道这次是不是因为灯的原因，还是今天晚上的月亮比以往的更亮。

总之，这种氛围很适合说出“是”的肯定回答……

“……好。”

少男少女之间的约定总是青涩纯真的，顾芊芊想也没怎么想就答应了。

“……！”

宋清永的眸中仿佛在瞬间爆发出了巨大的光亮，汇聚了今晚所有的月色。

“好。”

宋清永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回答的语气比平时更愉悦了几分，难得可以窥探出他的几分情绪。

“继续练习，期待你的表现……”

离运动会的时间越来越近了，学习嗯氛围也减了下来，众人都已无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