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2点半,小院的灯亮了,苏瑾做了早餐后,又放陆父和陆母二人的早餐在锅里。
陆石毅装好早餐的饭盒,在饭厅里面留下了字条,让父母起来就可以知道锅里有早餐。
苏瑾抱着瀚瀚一起走出去,在吉普车的不远处,有三辆吉普车停着。
“阿毅,远处三辆吉普车是耆老他们?”苏瑾好奇道。
小夫妻坐在车子里,苏瑾将瀚瀚放在了腿上,让小家伙能安稳的睡着。
吉普车开动,临近其余三辆吉普车时,最前面的车子打开双闪灯。
陆石毅停下摇下窗户,蕲蛇从车子的副驾驶出来。
“陆团,耆老说不与你们一辆车,你们先回农场,我们稍后就回去!”蕲蛇叮嘱陆石毅,“耆老让你们别打乱节奏的,不要疲劳驾驶。”
“耆老是要钓鱼?”陆石毅听蕲蛇的安排,瞬间明白耆老的想法。
“对,接下来的半个月,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帝都,你们后面没尾巴,那些人才能安心,我们趁着天黑进农场。”蕲蛇提醒陆石毅,农场那边的环境也不安全。
“三辆吉普车隐藏在树林里面,巡逻的队员都是我的手下,绝对不会让你们暴露的。”陆石毅叮嘱了一番,“蛇组进了东北后,最好走大路进山,松江公社的鸽委会,都不会上报情况的。”
二人商量妥当,陆石毅先开车离开了。
耆老坐在中间的车子上,瞧着远离的车子,嘴角微微勾起,三辆车子后座位都遮挡着车窗,后座开着车灯,由于驾驶室与后座中间都放了一个隔板。
车子开出了胡同,苏瑾把瀚瀚放进了空间,只留了被子在腿上。
“媳妇儿,耆老这次是想清理门户了。”陆石毅冷笑起来,蛇组从来只围在耆老的身边,“蕲蛇今天还易容了,证明.....耆老的替身应该还有的。”
苏瑾叹气,院里的那些风波,连陆父和陆母二人都躲了,严家应该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车子继续开出帝都,严家的书房内的老人拿起了电话,不知给谁打过去。
“陆石毅领着妻子离开了,车子只有一家三口,没有别的人。”严老直接说道。
挂断电话后,严老叹气,瞧着窗外漆黑的夜空,一句话都未再说。
车子一路往北,三辆吉普车隔了一个小时才离开,蕲蛇等人单独开车离开。
严家的人盯了半个小时,瞧着未有人跟随,就直接回家了。
“耆老,咱们离开帝都了。”蕲蛇看着离开城门,悬着的心落地了一半,“现在快6点了,咱们必须先赶路,避免有人在帝都的附近发现咱们。”
耆老嗯了一声:“去了农场后,你们几人都跟着我住在院子内,看老陆和老刘俩住在什么地方。”
“咱们拉了几袋子粮食,应该够冬储粮食了,冬储菜在另外一个车子里面。”蕲蛇和耆老说着三辆车后备箱的物品。
耆老放心把琐事儿交给几人处理,农场在半山腰,按照冬日里的情况,应该会大雪封山的。
“咱们在农场过冬,蛇组剩下的人,在开春前会给我一个合理的答复。”耆老不想再动了,将事情交给了下面人处理。
“耆老,为何推翻了之前的计划,反而是要在农场过到开春?”蕲蛇觉得好奇,自从陆石毅一家三口过来后,耆老好似下定决心了一样。
“螣蛇几人在这里,等处理事情,我们几个老家伙彻底的放心了。”耆老将信任放在了蛇组的身上。
两位老爷子一个去了粤南,另外一个去了东北。
车子一路向北开,耆老时刻注意车外的动静,前后各有一辆车子,车内各有五名蛇组的成员。
帝都空虚,耆老和齐老将帝都留下,他们早早部署妥了,顺便考验一下这些人的忠心。
耆老和齐老都想着退休呢,不希望给后面的领导得留下不好的规矩。
天慢慢的亮了,陆父和陆母清醒了,瞧着饭厅留下的纸条,陆父急忙去了厨房,瞧见苏瑾做了小米粥,还有一屉拳头大的包子。
“上面写了,有三个是荠菜馅儿的,另外四个是肉馅儿的。”陆母告知陆父。
陆父端着包子和粥一起端回了屋子,陆石毅则给二人留下了一封信,告知他一些帝都的情况。
“媳妇儿,你可请假了?”陆父将陆石毅的书信递给她。
陆母点点头:“幸亏咱们没参与进去,耆老是信任阿毅,才会将重要的事儿告知他。”
二人吃着早餐,陆父算了一下时间,按照陆石毅开车速度,应该在傍晚时,陆石毅就能开车抵达农场了。
“最近少回去,再打探院里的情况,总好过被人算计了。”陆母提醒陆父,让他千万别好心。
两位老爷子离开帝都的消息,肯定不会对外传的,估计那两处的院子里面,必定安排妥了人,那些替身都是两位老爷子的心腹。
只不针对陆家,陆父和陆母就不准备再多说了。
“媳妇儿,你不觉两位老爷子在清理门户?”陆父瞧见陆石毅的书信,心里咯噔一下,佩服陆柏仁提前安排两个弟弟离开。
帝都的情况瞬息万变,各家都有应对的计划,连陆家都只留了他一房在帝都,总不能让人一锅端了。
“我又不烂好心,咱们在家属院,因阿毅和小瑾寄的粮食,被如何刁难的,我曾好心给那几人分粗粮,”陆父对战友寒心了,“在战场可交付了背后的人,在家属院里却成了刺向自己的那把军刺。”
陆母没多说,陆父经历一次磨难后,瞬间变得谨慎起来。
陆柏仁与杜若在农场曾接了陆父的电话,希望两位老人一定有所防范。
在陆家小院用早餐的机会,紫禁城旁的院子内,螣蛇扶着一位老者在院中溜达,在二进门的位置,螣蛇已发现好几个探听消息的人。
耆老临行前一夜,彻底的改变了计划,准备春日里再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