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夫人嫌弃的看着自己的儿子,打了一个电话。
在橘子外等候的两个保镖走了进来,他们在夫人的示意下,轻车熟路的把少爷给架走。
贵妇和警察叔叔点了点头,跟在保镖后面走了。
看到蠢儿子挣扎着,脚上的鞋都飞了一只,一直神色淡淡的夫人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
父亲原本是来接他的,结果下一秒就被抓了,见到律师到来,他才回过神。
注意到另一个兄弟催促着来接他的秘书赶紧签字,迫不及待要走的样子。
他现在急病乱投医,看到谁都想让他救救他父亲。
他知道他现在的生活是谁给他带来的,如果他的父亲出事,他以后就不会像现在潇洒了。
即使知道这个兄弟已经对他避如蛇蝎,他还是上前一步叫住了兄弟的名字,“帮我!我父亲是冤枉的!”
冤枉?
这话一说出来,他的兄弟面色古怪。
要是真冤枉的话,为什么那个白厌已经从审讯室出来,悠闲的去倒水喝了,他父亲还坐在审讯室里等人送水进去?
真是被冤枉的话,那他家的律师来了,为什么还要走那么多程序?
刚才他父亲的心虚,他们可是看的清清楚楚。
但他们面上的关系还需要维持,所以他假惺惺地拍了拍这个倒霉兄弟的肩膀,“抱歉,不是我不想帮,我只是一个学生,帮不上忙……”
“我回家会给我爸说一说这件事的,如果你爸真的是冤枉的,我一定会让我爸救你爸!”
敷衍的安抚了几句,他身边的秘书在他的示意下,歉意的表示有急事需要早点离开。
这家的老总进了橘子,市场肯定有动荡,他要早点回去告诉老板,趁这个机会分走一块蛋糕。
商场无兄弟,为了自家的利益,小辈之间所谓的兄弟情也可以抛弃。
他们家或许还能出来,但趁他病要他命这种道理,是个人都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