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一下学期过半,苏星河的学习、生活和上学期大体上没什么不一样,又似乎处处都有了新期待。
专业课还是那般专业,常常让苏星河不得不花费更多的时间学习,甚至求助傅恒之点拨一二。
校选课成为了她最喜欢的课程,傅恒之和她还经常互相陪着上对方的课程。
值得一提的是,傅恒之最后竟然魔术般地选上了茶艺文化课,苏星河追问下去,傅恒之轻描淡写地笑了笑,“可能是某些人想成全我们吧!”
还有许多时间,他们和很多校园情侣一样,会一起去图书馆和自习室,到处逛逛,B市的许多角落都有了苏星河和傅恒之共同的回忆。
更让苏星河二人期待的是每周三的英语辩论选修课。
这门课开在R大外国语学院,苏星河和傅恒之经常借着上课与蒋鸢、程晓天约饭,大家说说笑笑,好似回到了高中食堂一起吃饭的情形。
就像现在,中午的R大食堂热闹非凡,苏星河和傅恒之跟着蒋鸢二人一起,尝试了三食堂二楼新开的烤鱼。
“程晓天,你能不能不要去我们辩论社找我了,很挡我桃花诶!”
蒋鸢说着,夹起了锅里一筷子炖得软烂的豆皮,语气有些无奈也有点凶巴巴,但更像是虚张声势。
“蒋鸢,你讲点道理,上个月是不是你让我多去看你的辩论赛,还非要请我吃那么多顿饭,怎么?现在用完就丢,翻脸不认人?”
蒋鸢一时语塞,四月,她们社团和Q大辩论社进行了几场辩论联谊赛,不对,辩论友谊赛。
观众席,江元总是毫不避讳地坐在她身边,再加上张寒雁那个时不时来辩论社窜门的“大喇叭”,就连参加她们社团活动最少的几个同学遇到她都忍不住好奇问问她和“Q大那个清冷学霸帅哥”的最新进展,打探他们高中那些不可言说的“爱恨往事”。
更糟糕的是,蒋鸢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变得主动或者说死皮赖脸的江元。
她拒绝过,也义正言辞地表明了一次又一次“放下了”的态度,江元的确尊重地后退了,好似退回了互不打扰的边界线。
可即使他不再坐在她身边,她还是很容易感受到他的视线。
每当蒋鸢瞪过去示意他收敛点,他也只是嘴角勾起浅笑,要好的朋友形容他们,就好像“她在闹,他在笑”,二人之间仿佛有一个莫名独属的磁场,似乎完全隔绝了周围的纷纷扰扰。
除了无意间来找她的程晓天。
那天,他本来是过去等蒋鸢结束,中午一起找苏星河和傅恒之二人吃饭逛街,却意外地让江元误会了他们的关系。
去和苏星河二人会合的路上,蒋鸢若有所思地盯着程晓天半天,终于笑嘻嘻地俏声开口。
“晓天哥,求你个小事情~帮个忙呗!”
“干嘛,蒋鸢,你这声音,别夹了,吓死人,你看,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有事说事!”
“行!程晓天,你真是山猪吃不了细糠!我这么一个淑女都被你逼毛了!”
蒋鸢重重叹了口气,“你…最近有喜欢的女生嘛?”
“怎么了?你想帮我追?”
“所以你有喜欢的人了?谁呀谁呀?我还以为你心里只有你那一架子限量版篮球鞋,快说说!”
“你先说,你有什么事找我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