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有人试图打破这种默契和规则的时候,都会有人对他怒目以对。
每当有护士推着小车飞快而过的时候,左右两边的人,不用招呼,都会收起肚子收回脚,给护士让出一条路来。
偶尔有空着手的医生或是护士从某处病房或者诊室出来,也定然会有一群人忽的围住他们,焦急无比的问着什么,而那些医生和护士,也都是极有耐心的安抚着这些病人或是病人的家属。
“这医院,好像也没那么可怕。”林参商看着这一切,脑海当中忽的就生出了这么一个念头来,那紧张无比的心态,也是忽的就一散而空。
“师兄,这里。”正当林参商还在想着,要去哪里找张烟的时候,他的耳边便忽然响起一个脆生生的声音。
他一回头,便看到张烟抱着外套在一处诊室的门口向他挥手。
张烟的脸上带着灿烂无比的笑意。
笑意当中有意外,但更多的是林参商从未见过的欣然。
看着张烟的笑脸,林参商一时之间,竟是呆了过去,恍恍惚惚的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甚至连自己为什么进这医院都忘了。
他的脑海当中,除了那灿烂的笑靥之外,便再也没有了其他的东西。
“师兄。”林参商的目光当中,张烟也表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跳脱活跃,她像兔子一般,一路蹦跳着来到了林参商的身边,抱住了林参商的胳膊,围着林参商转了一圈,便带着林参商往医院的外面去。
而林参商,也是恍恍惚惚的和张烟的步调保持一致,一直到除了医院,从夜色归于白昼,林参商才是陡然间从恍惚中清醒过来。
“检查出来的结果怎么样?”林参商额头上有细汗冒出来。
“当当当当。”张烟拿出报告来,“一切正常,一点问题都没有。”
此时,有关于自己被林参商用药放翻的记忆,早就被张烟跑到了脑后。
“师兄,你饿了没有,我们去吃好吃的吧。”
“兔头怎么样?”
“没问题。”林参商点了点头,在吃得这一方面,他基本上都是听张烟安排的。
在川蜀之地,兔头也算是一道名小吃,颇受川渝人的钟爱。
不仅兔头,兔子肉,也是如此——这天夏神洲甚至有一种说法:没有任何一只兔子,能活着走出川渝。
由此可见川渝人对兔子的钟爱。
网上更有不少有关于川渝人对兔子的笑话:
比如说妻子让人给丈夫送上门一只兔子,过了两天打电话回来问兔子怎么样了,说兔子是朋友有事寄样在家里面的。
而丈夫,则是一边接着电话,一边看着面前的兔子肉陷入沉思,最后挂断电话后,往兔子肉上再洒了一把辣椒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