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伟神色无虞,似早有准备的解释道:“姜小姐应该清楚,我是她母亲在世时被请去做家教的。”
“所以呢?这和现在有什么关系?陈律师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那么就是承认你现在还在纠缠乔姐,对吗?”
女孩子尖锐的问题直抵要害,陈昭伟眼皮子微颤,险些没有端住:“姜小姐言重了,她曾是我的学生……”
“她已经高中毕业了,大学学的又是和陈律师不一样的专业,既然无法辅导,就不存在什么师生关系了吧,”姜余铁了心,不依不饶的追问着,
“所以,还请陈律师看在乔姐正在努力学习的份上,不要再和她有来往了!”
不管他出于什么目的,对乔姐有何企图,她不想再藏在心底了,就算得罪了他们也无妨。
金牌大律师也招架不住这连珠炮的盘问,他清了清嗓子,喉咙口像是被钝刀磨过,泛出淡淡的血腥味:“我不知道姜小姐对我和陆思乔有什么误会,这样的要求,是不是强人所难了。”
姜余冷哼:“怎么就强人所难了?陈律师,你已经结婚了,不久后还会有孩子,你这是在玩火!乔姐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允许你有任何伤害她的举动!”
最后一句她低吼出声,几乎将一整日积郁在心中的恶气吐露了出来。
瘦削的身形因为超负荷的愤怒轻晃了几下,被身后赶来的男人扶住。
“你怎么在这儿……和陈律师。”谢景宸盯着他某种层面上的同伴,目光探究。
陈昭伟松了口气,脸上堆笑,道:“姜小姐在和我说筱雅的情况,谢谢你姜小姐,今天让你担心了,我会和母亲说清楚,让筱雅安心养病的。”
“这样,”谢景宸狐疑的点点头,“叶医生在处理陈小姐的事了,陈律师过去看看吧。”
陈昭伟巴不得,旋即和两人告辞。
与谢景宸擦肩而过的时候,两人意味深长的对视了一眼。
姜余察觉到他们的互动。
她固执地甩掉肩上男人的手,转身推开了他们的距离:“谢先生,刚才我不是赌气答复你的母亲,结婚的事是我没有考虑周到,《熔炉》我会想办法,我们还是……”
话音未落,她就被男人重新拉起了手,带进了拐角处的暗区。
“谢先生……唔……”没等她挣扎,他便一口含住了她的唇,细细碾磨。
姜余有些生气,狠心咬了他一口。
“你听我说完……”
“先不听!”
谁知他也不计较,更加深入的索取着,无视她的拍打,扣住她腰的手使劲往带,她脚尖垫地,被迫仰头承受他热烈的深吻。
血腥气弥漫开来,姜余被困束的无法动弹,胸口急速起伏,心底窸窸窣窣爬上了无以言表的恐惧来。
他知道她要说什么,而他的表态也很清楚。
吻的她全身瘫软,他才松开了。
姜余像是被吊绳牵起的木偶,无力的挂在他的胳膊上,只有愤怒的眼神还在控诉自己遭遇的不公。
谢景宸修眉蹙起,眼帘微微拂下,好看的凤眸里潋滟着几分讨好眼神:“抱歉,因为我母亲的事让你受委屈了,她平时不是这样的,原因我不多说了,相信我,我可以处理好一切的,今天是我们的大喜的日子,应该高兴才对,好吗?”
一贯孤僻,冷酷的他在面对母亲时就会束手无策。
哪怕他的回答也无法让自己信服,他也必须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