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后,清欢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出了大原城一路往东,此次他除了带上了新招募的一多人,还有轩辕枫给他的亲卫三百人,随行的屠征,鲁长锋还有灵儿与张婷,钟炎与凌雪自然也在队伍之列,只不过清欢让他们混在了侍卫中间,免得引起怀疑,他能打探到独孤信的消息,各国自然也能打探道他的消息,更何况他是的风头太过招眼,所以谨慎为妙。
此次还有两人也跟着清欢一起上路,便是轩辕兰与碧落仙子,让清欢惊讶的是碧落仙子为何要去,轩辕兰的性子自然是去看热闹,碧落仙子又有何目的呢?并且自从清欢当上逍遥王之后,碧落仙子看他的眼神让清欢总觉得怪怪的,又说不清楚怪在哪里,清欢探查过她的修为,不过二品,所以也没有在意,便带上一起了。
清欢如今要去的自然是日月山,所以他们走的方向是一路往东北去,从齐国最东北角的城池齐月城出关,如此一来路程最短,这一路行来都在晋国境内,逍遥王张清的名头及响,所以沿途的城守和军官无不奉承巴结,只要清欢入城必是夹道欢迎,张灯结彩,晚宴歌舞应有尽有,清欢自然是不喜欢,只是灵儿跟着他从未过过几天好日子,加上她的出身关,所以她一路看什么都甚是稀奇,清欢见她高兴,便由着她去了,更有甚者有的城守将自己城中的美女献上侍寝,自然是被灵儿赶出门外。虽然这些时日清欢放松不少,但是无论陪着灵儿玩到多晚,他都会坚持回到军营,与新军在一块居住。
二十余日后他们便到了齐月城,齐月城的城守将军叫郭飞勇,与屠征与鲁长锋都相识,马家四兄弟之一的马长卿之前便在郭飞勇的手下服役,清欢的队伍刚到城门口,郭飞勇早已在城下迎接,清欢见他相貌堂堂,一生正气,顿时心生好感,一番寒暄之后清欢留下鲁长锋与大军驻扎城外,自己带着其他人入得城中,之所以这一千多军士不得入内原因便是边防城池,除了在编的城防军,其他隶属的军队没有王命决不能在城中过夜,清欢知道明日一但出城这一千多人便会面临生死磨难,所以下令营地布置完毕,便可进城,只是入夜之后便要退出城外休息。
郭飞勇自然是备了酒宴,齐月城最好的酒楼便是齐月楼,只见清欢携着众人坐在院子正中,而他们身前有一张方圆十丈的戏台子,戏台子上正演着“霸王别姬”,灵儿看的出神,一旁已经喝的满面赤红的郭飞勇道:“这戏班子是方圆五百里之内最为出名的连家班,唱功一绝!”清欢今晚也多喝了几杯,虽然他修为深厚,但酒量这一短处,确实不知为何就是无法提升,此刻面红耳赤的看着台上,只要灵儿高兴他自然会陪着,不一会屠征领着张婷也去了外头,鲁长锋早已出城回营,钟炎与凌雪根本就没有入城,而是在军营早早歇息了,而在场的便只剩下清欢与灵儿,还有轩辕兰和碧落仙子。
只见又喝了三杯,郭飞勇彻底醉倒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而清欢则更加的醉眼朦胧无力再喝,看见灵儿与轩辕兰和碧落仙子看的起劲便也一头倒在桌上沉沉睡去,此刻台上正演到楚霸王乌江自刎,虞姬含泪殉情的戏码,灵儿只觉得一阵头晕竟一时坐不稳,靠在一旁的轩辕兰的肩膀上晕了过去,轩辕兰与碧落仙子也好不到哪里去,也都相继醉倒,一时间院子里的看客都醉的不省人事。
便在此刻,只见戏台上后台的门帘之中穿出七名女子,手持宝剑从戏台上一跃而下,犹如仙女降世一般,只是这仙女身上却多了太多的杀气,他们在手中宝剑竟同时刺向已经醉倒的清欢,今晚的齐月楼根本不对外营业,所有官兵侍卫也都在楼外守卫,哪能想到这戏班子里竟藏了七名女子杀手,修为都还不低都是二三品的修为,看样子便是要趁清欢醉倒,将他杀死。
只见七柄宝剑寒光四射,刺向清欢,台上的霸王与虞姬早已吓得瘫倒在地,清欢依旧睡的很沉,仿佛根本没有意识到自己就要命丧黄泉,七人眼看便要得手,却眼前一花,原本躺在桌上一动不动的清欢竟不知去向,七人收手已经来不及了,只听轰的一声巨响,清欢趴着的桌子被剑气切的四分五裂,巨响之后门外的侍卫蜂拥而至,七人见侍卫涌了进来,丝毫没有拖泥带水,便要逃走,清欢此刻已经早已酒醒,站在十丈开外道:“留活口!”自己身形一闪便到了其中一名女子身前一拳打出,那女子自知不是清欢对手,身子一晃竟躲过了清欢的攻击,接着清欢眼前一花,七人竟化作虚影冲过所有侍卫消失在齐月楼。清欢揉了揉眼睛,以为自己见了鬼,他的拳速何其快,刚才那女子区区二品修为,竟能躲过,就算是自己喝多了,也不该如此啊,还有刚才逃跑的情形,世上竟还有如此的轻功?
一个时辰后,城主府的大厅之中,清欢端坐在主位,一旁灵儿与轩辕兰还有碧落仙子,屠征,张婷都在,而城主郭飞勇一脸惭愧的站在下首,此刻门外通报,在城内搜了两个时辰,也没有看见那七名女子的踪影,连家班的班头此刻跪在堂内,早已吓得瑟瑟发抖,说不出半句话来。
听完回报,屠征开口道:“好你个郭飞勇,王爷无论到那个城池,都是倍受拥戴,偏偏到你这里,竟还能遇到刺杀?刚才那酒里被人下了蒙汗药,如此防卫失当,你该当何罪!”郭飞勇本就惭愧万分,此刻单膝跪地道:“郭某失职,任凭王爷发落,绝不敢有半点怨言。”清欢道:“起来吧。”之后指着那连家班的班头道:“放他走吧,这七人他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此次郭将军自然有失察之责,防卫不当是一回事,但我有一件事却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便是酒里的蒙汗药并不是一开始就有的,而是有人中途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