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仪坐在他的身上,淡淡的嗯了一声。
这个琰绝对是缺心眼,换成原主,听见这句话,只怕要伤心死了。
看着她没什么反应,琰忍不住开口:“果果,你不伤心吗?”
凤仪开口道:“哦,我很伤心。”
琰:“……”
他的后背忽地一痛,毛发被人抓了一大把,凤仪有些不耐烦的说:“没看见天都黑了,就咱俩落在了最后面,是人家埃伦和安平在一起,又不是你,搞得跟你虚了一样。”
琰不知道虚是什么意思,但一听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心中也憋了一口气,鼓足了劲往前冲去。
凤仪的头发就像是鬼一样,被风呼啦啦的吹着,皮肤也有微微的刺痛感,她给了琰一巴掌。
琰吃痛叫了一声,和她较起了劲,翅膀扇得更快了。
凤仪冷笑,拽了一大把他的毛发。
最后回到部落时,琰恢复成了人形,一双眼睛仿佛会吐刀子一样,想要把凤仪扎个千疮百孔。
凤仪看都没看他一眼,背着自己的箩筐就回去了,拿了一点草药来到霜这里,帮她轻轻的敷在脚上,用叶子包裹着固定在伤口。
“破了点皮,这两天不要碰水,需要什么就和我说。”
霜点了点头。
她脚上的伤是去找人的时候,不小心跌倒嗑在了尖锐的石头上。
“果果,你和埃伦……”
凤仪打断她的话,开口道:“马上就要到冬天了,还不知道这个冬天要死多少人,哪来的时间想这个,你赶紧睡觉,明天我帮你换药。”
此时的安平也有些不好受,她明显地察觉到其他雌性兽人对自己的冷淡,站在原地,眼里带着疑惑和尴尬。
一个雌性兽人气冲冲的走了过来:“安平,你太过分了,你为什么要抢果果的伴侣?”
安平瞪大了眼睛:“我没有。”
“你还说没有,埃伦已经去找族长了,要和你结为伴侣。”
安平的脸刷的一下白了,气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时候才反应过来,去的时候,为什么埃伦会去找凤仪,为什么其他人对自己的态度变化这么大?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埃伦和果果的关系。”
安平咬了咬唇,她从小就接受九年义务教育,绝对做不出来,明知对方有未婚妻还去插足,偏偏如今自己做了这件事。
埃伦也从来没有和她提过这件事。
她到这个世界以后,从先前的胆战心惊,到慢慢的接受,一直处在焦虑和忙碌当中,也没有和其他人打听过部落里的关系。
安平突然很迷茫,和埃伦发生关系并不是她所愿,而是她不小心吃了果子,堪比烈性春药,如今自己保留了十多年的清白之身被人夺去,才刚刚说服自己,结果……
安平跑到了凤仪面前,低着头说:“对不起,我不知道埃伦是你未来的伴侣,你放心,我会和他说清楚的。”
凤仪拿着一片叶子喂兔子,轻轻挑了挑眉,她还以为安平会跑过来说,‘我们俩是真爱,你们是上一辈定下来的,强行在一起不会幸福的’这种话。
她看着灰色兔子扑哧扑哧的啃着草,淡淡的说:“无所谓,这个雄性我不要了,看得出来,你挺喜欢他的。”
安平低着头说:“我不属于这里,我早晚会回家的,只要有机会,我一定要回去。”
“至于埃伦,我承认我对他很有好感,也很依赖他,因为我来到这里以后,就是他宛若天神一般,从天而降救了我的命,但换做另外一个人救我,我也会产生依赖。”
安平不管眼前的这个人能不能听懂,一直不停的说着。
“我不感兴趣。”
凤仪冷漠的打断了她的话:“安平,埃伦确实是我未来的伴侣,但是我和他现在没有关系,你们俩的事不要扯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