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男人来势格外凶猛刁钻。
他在车上没得到的答案,仿佛要在此刻全部找补回来。安诺几经沉沦失控,多次求饶说好话,他才肯放过她。
Elvis抱着脱力、软成一团的女人走进浴室冲洗了一番。
安诺觉得自己就像充满水的海绵,被Elvis攥着来回挤压,直到风干。
床单、被褥糟蹋的不成样子,全部焕然一新,两人才重新躺到床上。
床头灯被关上,卧室陷入黑暗。
Elvis揽着背对着他的女人往怀里一带,头埋在她秀发和脖颈的交界处,拨开她蜷缩在身前的手,“挡什么?”
安诺困得睁不开眼,嘟囔道:“狗爪子拿开,不许再占我便宜。”
迷迷糊糊中她能感觉到男人拉着她的手放在他的胸肌上。
“诺诺,你不亏,我们平起平坐。”
男人低沉磁性的带着戏谑嗓音在耳边响起,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安诺潜意识里知道他话的深意,但眼皮实在抬不动,她没有反驳沉睡过去。
......
窗外天色大亮,米兰已经进入初冬,整栋别墅开着暖气。
卧室里暖意洋洋,安诺从床上坐直身子,黑白分明的眸子有些许恍惚,凌乱的青丝勾出几分慵懒清艳的风情。
Elvis依在床头翻阅着书籍,听到女人的动静,他将书放到一边,“睡好了?”
“一点都不好。”女人刚睡醒的嗓音轻微沙哑,梦里都是他按着她的画面。
Elvis轻笑了声,随手将桌面上的杯子递给她,绿眸染着意味深长的光,“诺诺,喝口水补一下,嗯?”
男人语气有几分散漫轻佻。
安诺听出他的话外音,侧头直勾勾的盯着他的眼睛,咬着后槽牙说道:“you不要一点儿face!!”
她过于激动,被子从她的身上滑落。
“嗯,不要。”Elvis看着“坦诚相待”的她,喉结微微滚动,手丝毫不客气的落在柔软的起伏。
突如其来的动作令安诺脑子突然浮现昨晚临睡前的记忆。
她用力拍上男人的手腕,“我昨晚睡前你在我耳朵旁边说了什么?”
女人言辞羞恼,质问意味明显。
Elvis薄唇噙着轻懒散漫的笑,绿眸染上一丝微不可见的邪气。
他的注意力明显集中在她身前,温声道:“你不觉得我们是平起平坐吗?”
一句话犹如利剑一般稳稳插在安诺的心上,说她小可以忍,说她和他一样大未免太伤她自尊心。
安诺阴恻恻地看着他菲薄性感的唇。很适合被一针一针缝上。
因为这句话,女人白皙的小脸紧绷得厉害,从起床、穿衣、到吃饭整个过程,没有再跟男人说一句话。
无论Elvis怎么道歉诱哄她,女人始终抿着嘴巴一声不吭。
加长版迈巴赫停在离校门口有一段距离的街边。
Elvis伸手拉住准备下车的女人,嗓音低低柔柔,“诺诺,我向你道歉。不气了好不好?”
安诺嘴上不吭,心在咆哮:不好!!
歉他必须道,原不原谅看她心情。
他知道他的一句话给她幼小脆弱的心灵带来多大的伤害吗?!她这个仇什么时候报了,她才会考虑原谅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