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地上的脑袋开花的男人,容耳舔了舔自己的嘴唇,笑的如同深潭当中一朵诡异的白莲。
细声道:“是啊,都罪该万死”。
说完之后缓缓的走到旁边盛满清水的浴桶当中,整个人都泡了进去,待到出来的时候,身上的血腥味已经褪去,从容的在米福面前穿好衣服。
如此嗜血却偏爱一身白衣。
米福看向那个死去的人的确是一身的罪恶,看向容耳时却什么都没有。
她信了容耳的话:“既如此,那姐姐就是好人”。
米福口中出来的话一句比一句更加让容耳意外不过意外多了也就习惯了,不然怎么会觉得这个小妹妹有意思呢。
她记得很久很久以前自己好像也有这么一个可爱又聪明总是让人意外的妹妹,她叫容音。
不过她已经死了,她都快忘记那个明媚的小姑娘了。
想到曾经心脏更加疼痛难忍,容耳再看向米福的眼中似乎又多了某种情愫。
向着米福过去,快速的搂过米福的腰直接从山体的口子往外坠落。
米福的脸贴在容耳的胸口上,清晰过了但是还是能闻得到淡淡的血腥味。
容耳对她没有恶意恰巧她也比较有耐心,这个女人的身上好像有着不同寻常的故事,她总觉得容耳是个很悲伤的人。
很快容耳把米福带到了一座悬崖的岩石上,自己盘腿坐下把米福也搂在自己的怀中,下巴轻轻地抵在米福的头顶。
声音轻柔如夜间的清风:“米福妹妹以后就是我的人了哦,你和她很像,便留在我身边做她的替身吧,姐姐会保护你的”。
容耳克制不住的去想自己的妹妹,那个替她背负着屈辱的妹妹,自刎在她面前的妹妹,越想身体当中的蛊虫越加的躁动,米福一抬眼便看到耳朵下边的皮肤下层似有虫子爬动的痕迹,狰狞又惊悚。
而容耳此时眼珠爬满了血丝,嘴唇也变成了鲜红色,她在忍耐着极大的痛苦。
:“很难受吧?我先给你解蛊”。
米福想要从容耳的怀抱当中挣脱出来,但是容耳却抱的非常的紧。
目光温柔的盯着她,是在看她好像又不是在看她,是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容耳对于米福的话没有回应,她又叫了几声。
:“容耳,容耳,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