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直奔秦府而去。
......
听下人禀报说吴州秦家来人探望时,秦义茹正在为一宗生意愁的焦头烂额。
当来人进屋时,她才愁眉不展的抬起头。
一看是秦五月,心里的不适淡了几分,急忙站起身迎了过去。
再一看,侄女的身边还跟着一个相貌堂堂赛潘安的男子,不禁又多了几分疑惑。
短短瞬间,秦义茹的表情变了又变。
但看在秦五月的眼里就非常的戏剧化了。
她开口调侃道:“姑母,见到我能让您这么悲喜交加的?”
秦义茹刚走到秦五月的面前。
闻言一笑,伸手拍打了一下秦五月的肩膀,假装嗔怪道:“你呀你呀,不调侃长辈就活不下去了是吧。”
说完,将头转向盛逸尘,热络的说道:“这位好生的面生,是我们家月丫头的朋友?”
盛逸尘伸手抱拳,礼貌的拱手,说道:“在下姓林,名锦州,是...”
话未说完,被秦五月直接抢去了话头:“是我在吴州认识的朋友。他刚好去都城,我就请他与我同路,一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是。”盛逸尘坦然认下。
秦义茹似乎看出了些端倪,脸上挂满了“我都明白”的表情。
复又看向盛逸尘,笑意盎然的再次开口问道:“这位林公子多大了?婚配否?家有...”
“四姑母!”秦五月立刻打断秦义茹的问话。
才见人家第一面,自家的姑母就如此表现,实在有些丢秦家实际掌权人的风范。
盛逸尘却不觉有多冒犯,竟规规矩矩的回答:“回秦大娘子,在下年二十有一,尚未婚配。”
“哦...哈哈哈哈,那真不错,看着就一表人才,想必也是年轻有为的。”
“您过奖了。”盛逸尘淡定应付。
秦五月一看画风不对劲儿,赶紧插嘴,假装埋怨:“四姑母,我大老远的来看你,你都不关心关心我一路上累不累,有没有吃好睡好。”
秦义茹伸手捏了捏她的脸,有些宠溺的说道:“瞧着你这张脸比我走时还要圆上三分,必是没有让自己吃苦受罪的。”
说完,又一脸姨母笑的盯上了盛逸尘。
秦五月傻眼。
她决计不再让姑母如此丢人,动了动小心思,撒娇道:“姑母,我为了见你,赶了一整天的路,外面还有一大帮人呢,您赶紧尽尽地主之谊,安排一下林公子和内官大人,让他们早些休息。”
秦义茹看穿了秦五月的心思,又觉得她的话无可反驳,于是笑笑赶紧着人安排。
盛逸尘也不好与姑侄二人再多言,道了句谢就下去了。
厅堂中只剩秦义茹和秦五月二人。
这时,秦义茹才看向秦五月,八卦的问道:“说说吧,什么意思?”
秦五月半懵半傻:“什么什么意思啊?”
“别和我装糊涂啊,你和这个林公子究竟是什么关系,怎么回事?”
“我们能有什么事儿,就是朋友关系。”
“不对,你俩都不对劲,你还嘴硬。”
秦五月突然捕捉到了一个意义非凡的词——你们。
也就是说,姑母是觉得他们两个都有问题,而不单单只有一个。
于是她别别扭扭的说道:“诶呀,他就是...就是我花钱顾的保护我去都城的人。”
秦义茹奇怪道:“那你刚刚为什么不说?还说是你朋友?”
“也是朋友”,秦五月如实的说,“我们俩之间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反正他救过我,我也救过他,所以渐渐就成了朋友,我担心接我的人不安全,也担心路上有状况我一个人应付不过来,所以就请他帮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