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议论,“就是那个阮梨吧?”
“是她。”
“谁不知道阮家高攀了时家,也不知道时少这份感情能持续多久,他一直都很花心对感情也不冷不热的,指定玩不久。”
“估计没多长时间,又要传时少离婚吧。”
这话。
阮岳听着,眉头蹙着,不止是他,是所有人都不信阮梨能真的拿下时序这个浪子,等阮梨被踢了,看他怎么收拾阮梨。
正想着,恰好见时序揽着阮梨走近,有人问他,“时少,你一向不参与行业大小事,怎么今天特意来参加婚礼了。”
这人就是想让阮家下不来台,时序从不参加酒会和婚礼,听说是不喜欢热闹,但常有人在夜店里看见时序的身影。
想来不是不喜欢热闹,是不喜欢这里的热闹。
连时家人举办的酒会时序都没参加过,更别提他为了哪个女人出现在这种场合,如今好不容逮住了时序,还不要抓紧机会问到底。
那人把话筒递过去。
时序揽着阮梨的腰,眼底里露出宠溺,散漫笑着,“这不是没办法,家里夫人催得紧,不来不行啊。”
第一次见这样的时序,众人哑然,他居然喊阮梨为“夫人”,又有人问,“时少,您这次结婚没有办婚礼,是不想办还是懒得办啊。”
这话一出,热闹的人群爆发出一阵哄笑声。
时序也跟着笑了。
那人以为,时序这笑,是默认了他的说法,是懒得办也是不愿意办,又趁热打铁,“所以,时少流连花丛,并不是为了阮家千金迷途知返,对吗?”
这话等于当众打阮家的脸,只要时序默认了,那就说明时序对阮梨只是玩玩而已。
那还有谁会忌惮阮梨,所有人屏息等着他回答。
却见时序又笑了,连带着他怀里的人,也一起笑了。
时序笑,众人能理解,就是阮梨也跟着笑,她是不是有个什么大病?
下一秒。
时序敛去脸上的笑意,盯着那人胸牌,“陈志。”
那名记者叫陈志,听见时序喊他,眼睛亮了,“是我。”
时序:“别当记者了。”
陈志没反应过来,“什么?”
时序淡淡道:“我说,这个行业不适合你,”他停了下,补充一句,“你失业了。”
这话说的狠绝,陈志愣了半晌,才反应过来,时序这是要封杀他。
可为什么。
他不明白。
像是察觉到他的疑惑,时序语气慢悠悠的,继续道:“我就解释一下,不是不想办,是我夫人觉得麻烦,还有婚礼这个东西不是办给别人看的,是我和我夫人的事情。”
“再郑重介绍一下。”时序笑了声,看向阮梨,目光温柔,“这是我太太,阮梨。”
这是我太太,阮梨。
刚刚还看热闹的人,准备笑话和拿乔的人,纷纷被时序打了脸,时序从没当众介绍过他女朋友,更别提当着这么多人面亲自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