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仿佛受害者,“我刚总觉得有人绊了我一下,我才不小心泼到了你,我还没计较呢,怎么你们还得理不饶人了。”
阮梨说的脸不红心不跳的,极为理直气壮。
女人涨红了脸,想说,谁绊你了啊。
下一刻。
看见阮梨身后走来的男人,撇了撇嘴,“算了。”
说完,女人气呼呼的去了洗手间。
阮梨耸了耸肩,“慢走啊。”
她低低笑着,还没反应过来,耳边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
“姐姐。”
时序走近她,“又在恶作剧了。”
时序一直明白她的性子,阮梨也懒得装,她理所当然道:“她们说我坏话,我不过是自我保护。”
时序散漫的笑着,“嗯。”
等画展开始。
宋家人请了专业的主持人,还有一些有名气的艺术家,宋父站在台上讲着手稿,接着从各国邀请来的艺术家很满意阮甜的作品,又讲了几句很官方的话。
一切都在顺着流程走。
阮甜看过今天的流程,没有当场画画这一项,她心算是彻底放了下来。
她乖巧的跟着宋颂游走在画展里,听着宋颂不断给人介绍,“我太太,阮甜。”
不少人奉承说着讨好的话。
阮甜很受用,极为高兴。
画展进展顺利,眼看着到了尾声,其中一名艺术家指着墙壁上的一幅画,说了句什么。
翻译走上来,“阮小姐,这幅画艾利克斯先生有个疑问,还想请您解答一下。”
艾利克斯是着名的艺术家,在艺术界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
闻言。
阮甜稍稍愣住,还没反应过来,宋颂已经很大方地询问,“艾利克斯先生有什么疑问,尽管问的。”
艾利克斯又说了一句。
翻译说:“这幅画名称叫「月下的少女」少女在午夜中跳着舞,请问一下您当时的创作的心境是什么样的呢。”
「月下的少女」是阮甜两年前获奖作品,也是她跨入艺术界的敲门砖,她哪里知道这幅画的心境。
当时只觉得阮梨一直放在柜子里还上了锁,好奇打开被惊艳到了,偷摸着拿去参了赛,结果得了大奖,阮梨也没有表现的特别不满,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阮甜揣摩着阮梨当时的心态,模凌两可地说:“少女在午夜里跳着芭蕾,是对舞蹈的热爱和尊重。”
画展人很多。
听到这话,纷纷看过来。
外行人不明白,但是内行的专家们听到这个回答,聚在一起窃窃私语起来。
这种举动无疑刺激到了阮甜。
阮甜脸上有点挂不住,“请问,我说的有什么问题吗?”
阮甜一些玩的要好的朋友还在帮着她说话,“我觉得甜甜说的没问题啊,那幅画上的少女就是在跳舞,不就是这个意思。”
“再说了,甜甜时创造这幅作品的主人,主人不是最懂画里想要表达的吗。”
“是这个意思,我也觉得没什么问题。”
议论声音渐大。
艾利克斯摇了摇头,和同行的几个人说了些什么,那些艺术家们睁大了眼睛,其中有个国内的用着普通话说了句,“天哪,这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