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所有真相大白。
众人惊呼。
“居然还有这种反转,以前是我戴有色眼镜看阮梨了,”有人说着,“原来真的不能什么都靠眼睛看的。”
“阮甜长的那么乖,怎么那么恶毒啊。”
“这些年,阮梨该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才能平安无事的长大。”
“还是,这么优秀的长大着。”
那些开始帮着阮甜说话的人纷纷转向了阮梨,那些字句一字字一句句砸在阮甜心里,像是尖锐的刀刃划开了她的心脏,一下一下的反复扎进她心里,直到血肉模糊。
她伸出的手,被宋颂厌恶的甩开,阮甜不敢相信的看向他。
宋颂幽深的眼底里流露出让她难以接受的冷意,“手拿开,”他冷冰冰地说着,“我嫌脏。”
那一刻。
她才彻底明白,她成了宋家的弃子。
她唯一的希望也彻底破灭。
这所有的所有,都归咎于阮梨。
阮甜憎恨的盯着身披光环的阮梨,恶狠狠的想着,“都是她的错,要不是阮梨她不会落得这个下场。”
“都怪阮梨。”
“都怪阮梨。”
“都是阮梨的错,她怎么不去死。”
“她为什么不去死。”
“她应该去死的。”
“只要阮梨死了,就不会变成这样。”
仇恨像是长在黑暗里的罂粟花,散发着妖艳的光,诱惑着阮甜一步一步朝它靠近,她缓缓起身,看见艾利克斯那个糟老头子还在热情的和阮梨说着什么。
翻译官的声音刺耳。
她分明听清了,翻译官说,“艾利克斯先生要把属于你的荣誉都还给你,那是你应得的。”
阮梨受着众人拥簇,成了全场的焦点。
她脸上挂着浅淡的笑容,面对着时序,像只骄傲的小狐狸,“时序,我从不允许我配不上你。”
“从今往后。”
阮梨停了下,说着,“我会尽可能成为一名合格的时太太。”
时序,我从不允许我配不上你。
从今往后。
我会尽可能成为一名合格的时太太。
时序生平第一次有种自己真的在做梦的错觉,他一直明白阮梨是个什么性子的人,也明白阮梨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她要报仇。
她需要一个坚实的后盾,来作为替她铲平一切阻碍的挡板。
他就是最好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