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要透过电波传到她心里。
“你在哪。”时序冷冽的声音说着。
阮梨下意识看了下街道,“在南巷口,”说着,她看了眼四周,心提了起来,“你在附近吗。”
“没有。”
阮梨提起的心又落下,像是从里陷落,掉入了泥沼,一股沉闷的感觉传来,“哦。”
“下午准备做什么。”
时序问她,她愣了下,她打算下午去祭拜一下陈娇娇的,但是想着他是不是有事找她,又改了口,“没事,准备回家了。”
“嗯。”
电话里的声音停了下。
时序说着,“在家里等我,我带你去个地方。”
果然。
阮梨心里想着,他的确是有事,不然不会问她有没有时间或者做什么。
阮梨轻声应着,“嗯。”
她从不问时序带她去哪里,也不问他打算做什么,就像是随波逐流的一叶孤舟,水流漂到了哪里,她就跟到了哪里。
电话挂断。
阮梨很快的拨通了司机电话,说了一下地址,就呆在原地等着司机来接她。
看着阮梨坐上了车。
一直停在路边上的黑色奥迪发动了引擎,从阮梨坐着的商务车旁飞驰而过,阮梨倚在位置上,并没看见黑色奥迪路过时,驾驶座上男人冷冽的眼底里情绪涌动。
李澍看着时序,忍不住打趣,“还问人在哪,”他侧头,“你这不是明知故问。”
时序注视着前面路况,如今倒是比开始脸色缓和了些,“你很闲?”
“啧,”李澍忍不住说他,“你这是准备在哪儿把我丢下去了?像丢任军一样。”
话落。
时序笑了下。
那笑容,阴沉沉的。
听的李澍心里发毛,果然下一刻,奥迪停在路旁,车锁被主人打开,李澍很识趣,“行,你是大爷,”关上门那一刻,李澍又凑过来,语重心长,“你要真碍于面子不好说,我可等着吃你离婚酒了。”
这话一出。
李澍只觉得周围空气都低了好几个度,在大夏天里,凉飕飕的,他急忙关上了车门,溜了。
——
阮梨到家里的时候,黄阿姨正在卧室里帮她准备着行李,阮梨走近卧室,眨了下眼,“黄姨。”
见阮梨回来了。
黄阿姨笑着合上行李前,又放好了提前拿上的帽子围巾,“太太回来了。”
“你稍等我一下,我这里马上好了。”
见此。
阮梨问她,“是时序要去出差吗。”
黄阿姨放好了行李,合上提起来,“不知道呢,先生让我准备一下,说马上来接您。”
阮梨点点头,没说什么。
她折返回客厅。
恰好这时,时序回来了。
四目相对,阮梨心突然跳的很快,问他,“你要出差吗,我见着黄姨在收拾行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