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
阮梨目光一顿,眼里情绪渐浓,看着眼前的人,她无法形容自己的感受,只觉得在这一刻没什么比他更重要,哪怕要付出所有,她也愿意。
想着门外还有人在等着。
阮梨对门外的黄阿姨说,“黄姨,姜汤放着,我等会出去会喝。”
怕黄阿姨打扰。
她又补充了句,“不用进来了。”
黄阿姨听着,“哎”了一声,应,“好的,我帮您温着。”
听见脚步声渐远。
阮梨深吸了口气,做好了心理调节,准备豁出一切,却在下一刻,被时序停止了动作。
“姐姐。”时序慢吞吞的语气喊她。
阮梨:“?”
“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时序瞅着她,模样看着很不高兴。
阮梨:“???”
“你对别人也这样?”时序突然一本正经的谴责,“心软起来,就什么也不管了吗。”
这话。
什么意思?
阮梨没听明白。
时序瞪着她,又生气又不高兴,“我不许你和别的男人亲近,”他控诉着,“还有,这种事。”
说着。
时序停了一下,皱着眉瞧她,“只许和我做。”
阮梨从没见过这样的时序,觉得好气又好笑,“时序。”
时序瞧她。
阮梨笑了,“你在吃醋?”
时序瞪着她。
阮梨懂了,好脾气的解释,“李澍约我,讲的也是我们之间的事,”她耐心地说着,“他希望我好好对你,”想到这,她没忍住,笑出声,“你怎么连你朋友的醋也要吃。”
阮梨揪住他的脸,“你幼不幼稚。”
时序由着她捏自己,眼睛直勾勾盯着她,过了好一会儿,他突然开始埋怨。
“李澍不行。”
“任军不行。”
“除了他们,其他人更不行。”
时序沉默了一会儿,嘴唇动了动,“谁都不行。”
“你是我的。”
听到这话。
阮梨神色微僵,四周安静下来,只剩下水流的声音,她看着时序是真的相信他喝醉了。
并且喝的不少。
脑子都不清醒了。
清醒的时序不会这样,不会和她说这些,更不会因着她见了别的男人而闹脾气,就像是,恋人之间才有的占有欲,那种极为霸道的占有欲。
她盯着时序看了半天,想着和醉鬼没什么道理好讲,心里准备了好久的“谈一谈”,那些翻涌的情绪和想问清楚的话,又全部在滚回了肚子里。
阮梨好脾气的哄着,“好,除了阿序,谁都不行。”
时序认真的看着她表情,“真的?”
阮梨:“嗯。”
时序很好哄。
只她一句答应,就高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