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为骄傲地补充一句,“我老婆叫阮梨,你们知道吧。”
任军一言难尽,“谁不知道呢。”
“梨。”
时序指尖轻敲在屏幕上,“鹅黄色,像什么?”
任军等人,恍然大悟,“梨,浅黄色的梨,被粉色钻石包裹着,我的天哪!”
“序爷!你这么浪漫的吗!”
“卧槽了!”
“三观尽碎!”
“世界观都炸裂了!”
闻言。
李澍眼底也划过惊讶。
倒是一直没插嘴的方淮,在这一刻,看透了一切,“怎么,才知道他恋爱脑?”
“笑死人。”
方淮以一种,我早就知道了的表情,“这种妻管严,还需要怀疑?”
时序也不管他们打趣,“所以,钻石的事。”
李澍看着他,也没有要为难他的意思,但也不愿意看他这般得意。
于是,用着大发慈悲的语气,“市场价三倍。”
“成交。”
“这么爽快。”
“千金难买我老婆笑。”
“......”
李澍趁机加价,“今天你买单。”
“没问题。”
“.....”任军插嘴,“全场你买。”
以为时序要发飙。
结果,那人嘴角勾着笑,心情看着极好,“行。”
话落,时序勾勾手,服务生走过来,语气恭敬,“时少。”
时序拿出一张卡,“今天全场,算我的。”
说完。
时序起身,拿起手机。
任军跟着起来,“你去哪。”
“回家。”
任军看了眼时间,“你这才来半小时。”
闻言。
时序回头将屏幕打开,入目是时间,以及屏幕上的合影,他语气略显得意,“十二点半了,我老婆该睡觉了。”
言外之意就是,我要陪我老婆睡觉了,没空陪你们在这耗时间。
“......”
任军张了张口,居然对着这张脸,说不出半句话来。
方淮笑了声,“得了,人家要陪老婆,谁让咱们都是单身狗。”
“......”
阶级层面打击太明显。
任军很心碎。
“序爷。”
任军语气幽怨,“你不爱我了吗。”
“我没地位了吗,”他细数着曾经,“曾经我们也是出双入对,好的跟连体婴儿一样的,你忘了吗!”
任军满脸幽怨,像极了被抛弃的小娇妻。
时序被人逗乐,笑的恣意,“得了,”他停了下,补充道:“还连体婴儿,谁跟你连体婴儿了。”
“要脸不要。”
说着。
时序轻飘飘落下一句,“走了。”
话落。
头也不回走了。
见此。
任军小声嘀咕,“我怎么看序爷那么春心荡漾这么不爽?”
听到这话。
李澍挑起眉,“你不是很喜欢阮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