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少女离开这座山的时候,终于没了那 躲在背后的目光,她却还是不相信,捏了捏自己的脸,怀疑自己是不是还在梦里。
这一幕被周行添看了去,“弯弯,你说当时站在山里和背着你的人是谁?”
鹤弯弯脚步顿了一下,她好像在梦里真的没去看背着自己的人的面孔,她以为就是季砚。
像周行添这般说的话,那……那躲在背后看着自己的人,是……是季砚。
而真正背着自己的人是周行添,她不可思议地抬眸,“可是上车后,我看的就是季砚。”
“小妻子,共生情蛊不仅能将梦境变得很真实,而且也能让我们随意调控的,小弯弯,别跑哦,你跑的话,你会死,我们也会死的。”
拿完竹屋的东西后,季砚紧追过来,懒懒地接了一句。
他的手里是那幅画,可此时似乎背后的画变成了主画,而正面的画消失不见。
回到古宅子,少女觉得一身凄冷。
季砚站在少女的身边,盯着快一米高的石阶,幽幽地说出一句话。
“他怎么这么不要脸,在我的画像上做。”
少女愣了一下,想到了那个逼真的梦境,她嘴角不自在的提了提,“不是梦吗?”
“而且,你不是说,你们可以随意掌控吗,不关我的事的。”
鹤弯弯可不想惹这尊大佛,此刻只想快点进城,她要学习,学完早点解放,这些狗男人把她骗得团团转。
季砚偏过头,浓密纤长的睫毛盖住眼底的阴郁,葱白的指尖抚摸着少女的轮廓,“他趁我替你擦拭身子的时候,偷偷动了红线。”
“不然,你以为我们在梦里就有那么多的杀戮吗,不过是争风吃醋罢了。”
说实话,他很想独占,可是结局往往两败俱伤,这是阿爸在临走时候说的。
还说,他们的姑娘不听话,会背叛他们的。
要不然也不会提前将情蛊炼化为共生情蛊。
少女愣了愣,心里早就扇男人一个巴掌:自己在梦里担惊受怕,他们却争风吃醋。
季砚似乎猜透她的想法,“弯弯,你似乎对我很不满?”
“你很喜欢周行添吗?”
鹤弯弯娇气地低下头,含糊不清的说道:“你们在梦外潇洒,我在梦里受怕。”
男人听到了,弯着腰,亲吻少女的额头,瞟了一眼那块玉佩,白玉玉佩此刻成了血玉,季砚的嗓音很温柔却又很残酷。
“弯弯,很轻了。”
周行添也走了过来,询问季砚在说什么,季砚只是扫了小家伙一眼,和周行添说道:“哥哥,你的行为吓到我们的弯弯了。”
周行添也是个恶魔,放下鹤弯弯的行李,浑身阴郁,再配上老宅子的寒气,总能让少女背后有鬼在摸着自己。
“乖乖,很轻了,背叛我们的话,你会被我们划成肉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