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弯弯喝醉酒了就喜欢胡说八道,甚至痞坏顽劣,“又不选你,你管朕干嘛,你是什么身份,朕又是何等的人物?”
“给朕撒手!”
鹤弯弯娇气地反驳,身子懒洋洋地靠在浴盆里,没想到男人突然将她从浴盆里捞了出来,直接带着小姑娘到了床榻上。
鹤弯弯甚至酒都清醒了一半,震惊地看着男人,“你干嘛?!”
无心面色暗沉,眸子暗藏着滔天怒火,他双手用劲儿摁压着她的手腕。
“那晚的破戒贫僧好像没有参与,这次,贫僧想再破一次戒!”
鹤弯弯脑子一片混乱。
身子不由得被他摆弄,力气完全起不到任何的作用,手无缚鸡之力地被他压制在头顶。
月色丝丝斜斜地透过窗口渗入,照进动荡的浴盆,水花泛着圈,在一波波地开荡。
一夜旖旎难眠。
酒最是误人子弟,明镜醒来发现自己还在包厢里,无心和鹤弯弯都消失不见了。
头昏欲裂的他拖着软绵绵的身子到处寻找,看到了楼下的掌柜,“施主,您是否看到一位女子和一位和尚?”
掌柜眼神神鬼莫测地瞟了他一眼,“你还是个和尚,还喝酒?”
“另一个也是,大半夜带着一个女人住在了隔壁,还让我们预备了浴盆一系列的东西,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将地板弄得特响,也不知道你们到底是不是和尚?”
他的眼里带着鄙夷。
明镜不懂为什么要将地板弄得很响,可是他进门的那一刻,他瞬间愣在原地,手足无措地望着一地零碎的衣裳和床上的人。
他不敢相信,无心明明不是醉得比自己还要早吗?
对了,他根本没喝一滴酒,他是故意醉的,趁人之危。
“无心,你在干嘛?!”
无心又没喝酒,比鹤弯弯更为清醒一些,他当着明镜的面穿好衣服,顺势给鹤弯弯盖好被子。
将失意的明镜带到隔壁。
“无心,你怎么能这样,趁人之危!”明镜挣脱他的牵制,愤怒地朝他挥了一拳,揍得无心嘴角流着血液。
他没想到男人会使出如此卑鄙的手段。
“你这清冷疏离的模样是做给谁看的?!无心,我会杀了你的!”那样的背叛绝对不能容忍。
无心偏了偏头,眼神逐渐回神,他漫不经心地整理着血液,“明镜,我和她早都在一起了!”
“那天你问我佛珠为何不见了,我没说,是因为那晚她将我佛珠扯断了,我破戒了。”
无心冷冰冰地说出这一连串的话语,他的眸中倒映着明镜方寸大乱,一步步地往后退。
他甚至有些得意,只是长年冰冷的面孔上不曾怎么出现笑容,更别说在明镜的跟前笑。
那简直是在给自己找苦吃。
明镜走上来,紧紧地擒着他的衣领,满眼含着泪珠,“她是我的,就算是那样又如何,我要让她只带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