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宴会仍旧在继续,热闹的气氛不会属于在苟延残喘的少女身上。
鹤弯弯以前在花园待了很久,找到了一个狗洞,忍着身体的疼痛爬出去。
宽敞的街道,一人倩影,她跌跌撞撞地在路上奔波,好似眼前的物体在闪烁。
她在路上行走,刺眼的白炽灯彻底打破了眼前的幻境,只剩下一滩渗人的气息,白光闪烁,在黑夜里散发着王者的氛围。
驰骋而来的车辆似乎没有出现任何的刹车迹象,反而猛烈地朝她袭来,就像是要撞碎她身上的玻璃。
鹤弯弯瞳仁放大,被烧得不清晰的她连连后退,车子猛然收住,也让她猝不及防地跌落在地上。
坚硬的石子毅然地扎入她的手掌心,她吃痛地望着白光闪现的车辆。
熟悉的车牌号,她神经被抽离,她呼吸沉重地妄图逃离,身子没有一处是软绵绵的,再加上被男人推下楼层,她现在浑身都觉得难受。
她在地面攀爬。
可恶鬼顺着黑暗的影子蜿蜒起伏地到来,蹭亮的皮鞋踩碎了她的影子,压迫着她的神经,烟草气息扑面而来。
滚烫燃着星火的烟蒂准确无疑地落在少女的手背上,清冷的男人取下眼镜,慵懒地扔在地面上,随即弯着身子死死地掐着少女的脖子。
冰凉地唇肆虐地刮着少女的脸颊,“鹤弯弯,我的乖孩子,我真想撞死你。”
鹤弯弯瞠目结舌地推搡着男人,“你滚,沈楼,你放开我,我求求你!”
“沈楼!”
可是不管用,沈楼永远都是冷酷无情,更不懂得怜香惜玉,暴怒的占有欲在心底生根发芽,绝不容许少女离开自己半分。
他手指陷入她的脖颈,好似一只手就能将鹤弯弯抬起。
鹤弯弯感觉自己难以呼吸,身子倏然偏离地面,男人将她扛在肩膀上,径直快速地走向车的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