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情脉脉,漆黑的眸仁在泛滥着笑意,真是要将人溺死在他的假扮中。
“弯弯和她说了什么,怎么头发都炸了?”
鹤弯弯嘴唇嚅嗫,好半天才开口:“哥哥,无非是一些琐事,没什么。”
“那弯弯告诉我,父亲和你讲了什么?!”
陆之均的手指缠绕在她的发丝间,柔丝在指缝间徘徊,寸寸染上了点点躁意,让少女眉宇逐渐收拢,明显带着烦躁。
“没什么,哥哥,就是问我一些学习上的事情。”
“那便,上楼睡觉吧,哥哥一会儿来找你。”
陆之均站在楼梯口,凝视着少女窈窕单调的身影在逐渐远离视线,温柔的线条瞬间收敛,眼底一片暗沉阴郁。
手在光滑的檀木扶手打转。
不知道在思考着什么。
“我不是让你别和她讲话吗?”
少年阴恻恻的语气从嘴角渗出,犹如嗜血狂魔,偏抬的头微微一侧,目光正对躲在墙角的女人。
“我没有讲话,是她主动找我的。”女人抿唇,没了刚才的半点风情。
陆之均低着头轻轻一笑,“他回来了,你怎么还不过去,怎么,想投胎?!”
女人猛地身躯一震,赶紧转身离开。
少年手里突然多出来几块骰子,在扶手的平角面跌宕起伏,顺其自然地投掷出三个一。
他冷淡地啧了一声,随即收回了骰子,放在兜里。
“看来,弯弯,有什么事情在背着我啊~”
房间,
少女正襟危坐在梳妆台前,手里的梳子在不断地扒拉着发丝,根根分明,好似要去除上面的气息。
她嘴唇颤抖,听着特质地板的震动,她走到衣柜前,将衣柜正面翻对着门。
那衣柜是曾经少年躲在那里的地方,也是噩梦的开始。
衣柜的正面刻着醒目的大字,是用红油漆喷漆在上面的。
【只能依靠我】
因为半夜有点吓人,她就把衣柜那一面已到了后面。
但是怕陆之均掐她,她又每次在他来的时候就将衣柜面移到正面来。
“嘎吱”——房门被推开。
鹤弯弯从床上下来,走到少年的跟前,扬着甜腻的笑容,“哥哥,还有事情吗?”
陆之均嘴唇一抽,掐着少女的下颌,咬着她的下嘴唇,“弯弯,要好好听话哦~”
少女身子一僵,随着嘴唇的刺痛感才让她回过神,想要抽回身子。
“哥哥……疼……”
男人闷哼一声,唇角飘着雪色飘摇的春色,舌尖触碰血液,掀起丝丝涟漪。
他温顺地抱住少女,“疼,就对了。”
“弯弯,一定要依靠于我,你说过的,只有你对我好——”
少女低压着气,这样的怀抱让她喘不过气,男人就是故意将她掩在怀里,炙热滚烫的体温传递到她的脸颊,几乎要与她的身体融合。
她喃喃道:“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