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以前的工作是心理师?!”少女目光定格在他的身上,若有所思地说道。
鹤弯弯脸颊染上一丝探究,按理说高级心理师接触的都是贵家子弟,报酬颇高,怎么还有人来当管家?
季砚礼抬起那双未被尘封的眼,犹如狐狸般诱惑迷离,他轻轻地勾起绯红的唇角,“是的,小姐。”
“按理说,心理师都很赚钱的,更何况你皮囊不错。”
鹤弯弯丹红指尖攀摸着果盘上的晶莹剔透的葡萄果肉。
季砚礼平稳地说道,丝毫没半点慌张:“普通心理师,赚不到钱就来当管家了。”
“那行吧,我先出去了,记得做晚饭。”
她擦了擦手上楼,喉咙闷哼着美妙的歌喉,短浅的裙摆随着少女的步伐摇摇晃晃。
“好的,小姐。”
背后的他隐匿在聚光灯,目光在果盘上的葡萄和少女背影相扫荡,赤裸裸的侵略目光犹如蛇蝎,在窥探着一个幸运宠儿。
他慢条斯理地从口袋里拿出白色纯洁的手套,戴在手上,再去触碰果盘上的果肉,慢慢地将它扔在垃圾桶里。
“浪费粮食的孩子可不乖。”
阴沉沉的嗓音在偌大的大厅里只剩下一缕蚊声。
鹤弯弯穿好衣服,将手机放在一旁,一身浅绿色的吊带,裙摆微微抵达在大腿根,露出纤细匀称的大腿,漂亮而又旖旎。
她站在楼梯口,看着一旁打扫的管家,声音微微高了一点提醒他,“我先走了,家里你记得收拾。”
“好的。”
望着少女背影逐渐远离,他放下手里的遥控器,瞥了一眼角落里的监控,慢慢地走到一角。
拨通电话。
很快,铁门出现了一堆凶神恶煞的男人,眼神几乎能毁灭一切,他们冲破栅栏的铁门,爆炸声惊动了里面的人。
来者糟乱一群,他们肆无忌惮地在这里打闹,抢走了一切贵重的东西,玻璃渣子碎落一地……
而始作俑者正躲在监控灰暗处明目张胆地窥探这一切。
时机成熟,他快速地从角落里出来,奋不顾身地用木棍拍着他们,忽然一脚被踢上了他的背脊。
几乎能听到骨折的清脆声。
“mad,怎么跑出来这么一个玩意儿?!”那人恶狠狠地凝视着他,看着他的这张脸,突然蹲下身子,掐住他的下颌,“这玩意儿长得真不错?!”
“要不……我们玩一玩?!”那人笑得格外阴险恶劣。
季砚礼几乎沉没在了人群中,眼镜折乱在地面,那双眼睛精锐漂亮,像极了可以任人蹂躏的病弱美人。
“别……算了……别搞出大毛病,这里的人都非富即贵,我们最好别动他,万一偷点东西还被搞进去。”
“唉,那就算了。”
他们的声音一一被录入监控系统中,季砚礼嘴唇艳丽红涟,沾染了点点血液。
他看着遍地的玻璃渣子,手掌陷入玻璃渣子中,盯着手掌渗出来的血液,眼神暗藏波涛和冷血。
“所以,会可怜我吗,我亲爱的大小姐?!”
他扶起幸存的玻璃壁,手掌上的血液沾染在上面,慢慢地拿出拖把收拾这些残渣。
他拿出电话,见没人接听,便留言:“小姐,家里出事了。”
另一边,少女在酒吧玩得风生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