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砚礼,好了没?!”少女待在后面,手指捏着门缝,不敢探头去看前面的场景。
季砚礼的手突然圈着少女的手,吓得鹤弯弯差点从车座上掉下去,“小姐,好了。”
男人快速地提起少女的胳膊,鹤弯弯猝不及防跌入他的怀里,她感受了阵阵的凉意,湿润的水意让少女感到心悸。
但还是依赖他的怀抱。
“小姐,我的衣服湿透了,别着凉了。”
鹤弯弯闭着眼紧紧地拽着他的手,生怕季砚礼突然松手,“抱我回车里好不好,我害怕,我害怕……”
“好。”
季砚礼温柔地撩起少女的发丝,将她抱入车内。
被雨水淋湿的少女像只失魂落魄的小狐狸,吊带连衣裙紧贴着少女的腰肢,勾勒着她皮肤上的肌理,胸口的起伏在昏黄更是明显。
季砚礼拿出干净的帕子擦拭少女的脸颊,近在咫尺的鼻息酝酿在少女的脸上。
鹤弯弯脸颊被他的气息熏得酡红。
她为什么会对一个小废物脸红?!
“好了小姐,我去开车。”他站起身子走出后排座,来到前面,启动车子。
车子驶离这场偏远的地带,只剩下草丛里光亮闪烁不停的手机,那是鹤弯苦苦寻找的手机。
回到家里,少女就感冒地厉害,不断地发高烧,季砚礼忙前忙后照顾少女。
望着窗外的雨逐渐消退,旭日东升,微红的光芒衬着他的半张脸,顺滑的脸庞轮廓与窗户形成一条线。
花圃外停下来一辆低调而又奢华的黑色车辆。
他才懒懒地将视线移到一侧,关掉了监控。
又从屋子里走出来,恰到好处地慢慢推动着砖块,失去了支撑点,还未取走的玻璃板顺滑落在了那个男人的头上。
中年男人感受到了痛感,视线往上挪,眼神逐渐涣散,瞠目结舌,最后的呜咽幻化成余烟。
“你……你……怎么……还没走……”
“我为什么要走?!”
他站在高位,双手撑着玉石雕的栏杆,笑了笑,张扬又得瑟,像是从地狱攀爬到天堂的恶鬼。
“…………”
中年男人还没说完话,就倒在了地上,头部迸射出来的血液淌了一地。
他才懒懒地转过身子,戴上手套走下楼梯,来到脉搏还在微微跳动的中年男人身边。
皮笑肉不笑地抽拉出他怀里的行李包,拿出里面的报告。
“不可以调查我哦,鹤爸爸。”
他扫了一眼上面的内容,慢条斯理地塞进了那微微张开的嘴唇。
单手提着他的衣领,解开他腰带上的皮带,一圈围住,勒住了男人的脖子。
收紧的力度,拖沓的步伐,力道死死地摁住了他的喉咙,再也没了呼吸的余地。
他拉着皮带拖着男人一步步地向前,往前面的工程地走,一路,留下的血渍格外渗人。
将他扔进巨坑里,又扬了点沙在里面,以致于能覆盖他的身周,瞥了一眼失控的监控,他拿出工具清洗这些细微的血迹。
随后拿出早已准备好了的从厨房里拿出刀剁碎身体一切的坚硬,再倒出油覆盖在他的身上。
嘴唇勾着阴森森的笑意。
血腥的画面,他竟丝毫不胆怯,甚至弥漫着渗人的笑意,令人发怵。
他抽出打火机,点燃火焰扔进坑里,看着巨坑里的尸体随着土壤逐渐燃烧,散发着烤肉的香气。
他在一侧烤着巨型羊肉,一边欣赏这场炙烤的“盛宴”,言笑晏晏,狭长的眸子点缀着兴奋的情绪。
而最好的遮挡物,便是那背风的花圃高栅栏,几乎将他的范围遮了大半,让他完美隐匿在黑暗下。
一边的土堆掩盖了中年男人大半身子,以至于火焰燃烧的气息很慢很小很浅,几乎检测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