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念刚说完,一道愤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爹……”听到这声音,她忍不住浑身发抖。
“贱蹄子,老子白养你这么大了!”许父大步走过去,伸手用力的揪着许念的耳朵。
“啊……”这股剧烈的疼痛让许念感觉耳朵都快被扯掉了,于是闭上了眼。
“行了,耳朵揪掉了怎么办?到时候殷家主肯定不要了,还让我们赔银子给他。”
听许母这么一说,许父冷哼一声才松开了手。
许念最终是被两人连拖带拽扯回去的,到了屋里许父连忙拿出前两天从镇上买的铁链,把许念的双腿锁上了。
许念被关在牛圈里,就连吃饭喝水都是许母亲自端过去。
“阿娘,您就这么厌恶我吗?”许念问出了这个埋在心底十几年的问题。
“因为生了你,我在这村里都抬不起头。你说我厌不厌恶你?谁家不是两个儿子?就我只生了一个!”
想起这十几年受的委屈和白眼,许母心里对许念的厌恶更重了。
“大伯家不也是一男一女?”
“这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
“你大伯在外面养了很多女人,儿子多的是。但你阿爹没有。”
“既然这样,那你就应该在我出生的时候,就一屁股坐死我或者把我扔去喂狼。”许念闭上眼,叹了一口气。
“行了,老娘把你养这么大,一百两银子卖出去也值了。”
三天后。
许念换了一身喜服,脸抹胭脂水粉,被抬上了花轿。今天是她最好看的一天,可也是最后一天。
喜事的唢呐声在许念耳里是一阵阵催命声,她想逃,可脚下是铁链。
大半个时辰后,花轿停在了殷家庄里。
死了儿子的殷家主特别憔悴,他让管家抓了只鸡,拿去和许念拜天地。
许念忍着委屈完成了人生中最大的事,然后被人带去了新房。
看着床上的花生跟核桃,许念一边小声哭着,一边剥开吃进了嘴里。
天色慢慢暗沉,许念坐在床上打起了盹。
突然,碰的一声,房门被人踹开了!
“儿啊,你还没睡个女人呢,就走了!真是没出息!”殷致喝酒喝的迷迷糊糊,脑袋发晕。
“老子今天给你娶了一个媳妇,走,一起去看看。”殷致歪歪倒倒的走到床边上,扯掉了许念的红盖头。她那张乖巧的小脸印入殷致眼里。
“哟,儿子,这女人还怪好看的。就是 不知道滋味怎么样?老子替你试一试!”
半夜下棺,现在还有半个时辰,时间来得及。想到这,殷致立马脱掉了自己的衣服。
“你,你想干什么?”许念意识到不对劲,起身就想跑,可她忘了脚上的链子。扑通一声,她摔在了地上。
“想跑啊?哈哈哈,儿子,你看见没?你这媳妇还挺辣的。”殷致弯腰把许念抱起来,扔到床上,粗暴的撕碎了她的劣质喜服。
“不,不要。你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