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之糖问:“情敌?”
岑挽点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是我自己挖的坑。”
她当时一定是脑子被驴踢了,才能干出这么没脑子让人无语的事。
许之糖似是不信,又问:“你确定她是情敌?”
“我非常确定,”岑挽:“你没听她一口一个北恂哥哥,恶心谁呢。”
岑挽本就心情不是很好,又碰上了沈渐雨,吃了瘪,心情更不好了,连灌了好几杯酒,这才压下心中的火气。
“我觉得不像,”许之糖说出内心想法:“说到陆北恂时,她眼神中没有想将他占为己有的情绪,看你时也没什么恶意。”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在她身上我是看不到,我感觉她就是单纯来恶心你的。”
许之糖的话听得岑挽稀里糊涂的:“她有病啊,她来恶心我。”
“你不是也恶心她了吗,算扯平了,您呐,就别气了。”
岑挽幽怨的“哼”了声,不满看她:“许之糖,你是哪头的人?你替她说话。”
许之糖:“……”
拍了拍岑挽的肩:“你的人,我现在就去手撕绿茶。”
说罢,许之糖欲要离开被岑挽叫住:“行了,别装了,塑料姐妹。”
只要沈渐雨不跟她抢陆北恂,她也不讨厌她。
离开酒吧时,岑挽喝的醉醺醺的,许之糖把她送回车上,司机带她离开。
回到陆宅时,已经晚上七点,她没吃晚饭,直接回了房间,拿起睡衣进了浴室,洗个热水澡,冲散了些许醉意,整个人舒服许多。
从浴室出来,她躺在床上,摸到手机给陆北恂打电话,也不知道他忙不忙,现在有没有吃晚饭。
按了拨通键,那边却是关机状态,估计是太忙手机没电了,岑挽心里空落落的,好想他怎么办……
过了半小时,岑挽有些困了,睡前她又重新拨通他的电话,那边还是关机。
岑挽很失落,把手机铃声开到最大,她才睡觉,怕陆北恂看到她打电话,给她打回来时睡得太沉听不到。
一开始,她就睡得不是很踏实,再后来噩梦缠身。
梦里,岑挽被困在无边的黑暗中,有个声音不停重复一句话“陆北恂走了,他不要你了。”
“陆北恂走了,他不要你了。”
“……”
一直重复。
她蹲下,双手抱头,嘴里不停呢喃:“他没有不要我。”
“他没不要我。”
“你骗人!你是骗子。”
“他不会不要我!”这一句是她嘶喊出来的。
那道不知名声音消失,她也从黑暗中走了出来,切换到另一个场景,是陆宅。
她走进陆宅,陆宅里面在办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