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狠一脚踹在他胸口,向阳吃痛闷哼一声。
一刀刺进他胸口,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刀刀避开要害。
匕首在他身体中进进出出,向阳不知道自己挨了多少刀,最后昏死过去。
贺易上前:“陆总,可以了,继续下去会死人的。”
陆北恂是真想弄死向阳,只是他家小东西一定不想他手上有人命,他也不想他家小东西怕他。
他起身,匕首扔在向阳身旁,发出清脆的响声。
贺易递过来手帕,陆北恂擦着手上的血迹:“丢进监狱。”
“是。”
陆北恂离开,他没有直接去医院,先是回家洗了个澡,换了身衣服,脱下来的衣服直接扔进了垃圾桶。
到医院时,是上午十一点,岑挽见到陆北恂:“你不是说下午过来吗?”
“工作贺易处理过了。”
陆北恂让杨姨回去了,他坐在她身边,岑挽靠他怀中:“什么时候能出院?在医院真的好无聊呀。”
陆北恂在她虎口的位置不轻不重的捏了下:“你听话点。”
“我哪有不听话?”
“你哪有听话?”陆北恂声音微冷:“伤还没好利索就想着出院。”
这几日,岑挽发现了陆北恂的异样,他没了之前的温柔,好像在克制情绪。
陆北恂没提那天的事情,她也没问。
她还是没忍住,问:“你在生我气吗?”
“好好养伤,别多想。”陆北恂没有正面回答。
岑挽心里有了答案,他在生气,准确来说是生她的气。
岑挽问:“是因为我对向阳说的那些话吗?”
“不是。”
“那是什么?”
“没什么,好好休息。”陆北恂什么也没说。
岑挽以为他不会说了。
半个月后,岑挽伤痊愈,这半个月陆北恂话很少,也很少跟她亲昵。
快过年了,这天岑挽拿着两个小烟花让陆北恂陪她玩。
陆北恂拿走她手中的小烟花扔在地上,岑挽不明所以看他,陆北恂握住她手腕,沉声道:“伤好了,该算账了。”
岑挽没反应过来,陆北恂牵着她来到次卧,声音冰冷:“岑挽,事情是过去半个月了,但不代表我忘了。”
陆北恂最后说了句“好好反省”便走了出去,把门锁上。
岑挽拧了几下门没拧开,她坐在床上,四周看了圈,真的是面壁思过啊,手机没有,平板没有,电脑更没有。
她躺在床上想,陆北恂能忍到她伤好,也是不容易。
陆北恂捡起地上的小烟花,放了起来,来到客厅,他对杨姨说:“没有我的允许,不许放夫人出来。”
杨姨也不敢多问,应了声。
岑挽在次卧反思了一下午,她以为等吃晚饭她就能出去了,万万没想到,晚餐是陆北恂拿上来的。
她可怜兮兮的问陆北恂:“我什么时候能出去?”
陆北恂淡淡看她一眼:“不知道。”
陆北恂把晚饭放下就离开了,一个小时后,陆北恂上来收拾碗筷,岑挽问:“我今晚……不能跟你睡吗?”
“你就睡这里。”陆北恂没去看她。
知道她肯定是委屈巴巴的模样,陆北恂怕看了心软,就舍不得罚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