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好便装。
从更衣室走出。
陈梓秋脸色霎时一变:“小玉,你怎么突然哭了,是谁欺负你了吗?”
她一下将小玉揽入怀中,不断拍着后者的背部,安抚她失控的情绪。
小玉反手搂过梓秋细窄的腰间,呜呜大哭,“是平安,是他欺负我了!”
好不容易与陆江解释清楚来龙去脉的陆平安,刚推开大门,就听到了这声呼喊,陆江的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咬牙切齿地质问:“你不是说只是单纯练舞吗?那小玉怎么哭了?”
“我……”
陆平安张大嘴巴,竟是无从解释。
幸好哭累的方小玉,上前替平安解了围,向陆江解释说是刚才按摩的时候,平安太用力了,弄得她两条腿生痛,所以一时间没控制好情绪,就哭了起来……
虽然解释的言语很暧昧。
但总归是将陆江的清晰给平息了回来。
除了方思敏,几个女孩都累的不像样了,现在天也黑了,若是把她们自行回家,着实太过危险。
于是陆江让平安小玉梓秋三个小娃,暂且留在门口,待他将其他女孩都送回家去,再回来接他们吃晚饭。
“小玉,刚才我按摩的力度很大吗?”
“对不起啊,力量没控制好,你能原谅我吗?”
逐一送女孩上车,陆平安明显感受到小玉对自己的疏远,明明刚才按摩的时候还好好的,情绪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快。
方小玉心情不佳,回头撇了眼平安,刚想说她没有生平安的气,脑海又不自觉地浮现起一段平安抱着一个陌生娃娃,兴奋地向自己讨要取名灵感的片段,眼泪又一次不争气地往下落。
“别哭别哭!”
陆平安慌得七上八下
难道刚才按摩那一下,力气真的用重了?
陈梓秋捋了捋小玉的后背,对平安使了一个眼色:“愣着干嘛,去买包纸巾回来呀!”
“噢噢,好。”
陆平安走了。
陈梓秋问道:“小玉,发生了什么吗?平安按摩的力气其实挺到位的,除了起初痛那么一两下,后面都很舒服,应该不会痛到哭吧。”
方小玉抽咽两声,垂下眼帘,幽幽将自己的担忧说出,最后慌乱道:“梓秋,如果平安真的是第二种,那我们该怎么办呀?难道真的就祝福他吗?”
陈梓秋沉默半响,忽然道:“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陆平安之所以没有任何表示,是因为第三种呢?”
“第三种?”
“什么是第三种?”
方小玉眉头紧蹙,大大的眼睛里写满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