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芬蹙起眉头,她记得自家闺女从小就不太喜欢短发呀,哪怕再热的天气,都不喜欢把头发剪短……
“噢,我这不是寻思着结婚了嘛,要开启新生活,所以想着换一换风格。”陈梓秋拨弄了一下短发,微笑地看向平安:“怎么样平安,我这个发型,你喜欢吗?”
陆平安不知为何,总觉得这发型有些熟悉,但一时半会儿,又说不出来,他微笑地揉了揉后者的脑袋瓜:“你喜欢,我就喜欢……”
突如其来的情话。
让整个大厅陷入寂静。
骆芬也没空注意梓秋为啥突然换发型了,闷咳两声,揉了揉眼睛:“哎呀,这几年年纪大了,总是容易困,我先上去睡一会哈,你们慢慢吃,不着急哈。”
她起身刚走出去两步。
突然又回过头道:“我一睡觉就特别沉,电视最大声都吵不醒的那种,所以呀,你们不用担心吵到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妈!”
陈梓秋红着脸低喊一声。
任谁都知道老妈刚才那句话是啥意思。
伴随着骆芬的离开,大厅内一男一女,大眼对小眼,终于是平安打破尴尬:“那个,梓秋呀,下周就是咱们的婚礼了,但到今天,我都没去咱爸的墓,明天要不要去祭拜一下?”
陈梓秋微微一怔,说起来,她父亲都已经去世将近三十年了,过往的记忆早已随风消去,唯有时而至今,仍然恐惧医院的心理阴影残留在心底深处,她倒不是真的害怕医院,只是每当嗅到消毒水的味道,她都会浑身发毛,极度缺乏安全感,犹如溺过水的人,再也不敢游泳……
结婚是大事。
夫妇俩祭拜扫墓,算是对父亲的一种尊敬。
想到这里,陈梓秋点头应下,这一晚,陆平安是留在梓秋家过夜的,不过他并没有碰梓秋,两人只是单纯的抱着,素睡一晚。
嗯……
其实也不算素。
梓秋睡觉时是穿着宽松睡衣睡的。
陆平安抱着梓秋睡觉时,总能不经意间看到某些不该看的,于是,这位中年郎就很耻辱的来了一个立正。
陈梓秋感受到异样,古怪回过头。
三十多岁的人了,哪怕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她瞬间意识到是怎么回事,脸蛋染起一抹绯红。
陆平安涨红着脸,支支吾吾解释:“我那个,最近没睡好,再加上没注意饮食,所以肝火有点旺……”
这跟肝火旺有什么关系?
陈梓秋也晓得是自己把平安的火给勾起来,但又不愿意当消防员灭火,这才让平安处于尴尬的境地。
这一刻。
她想起了曾双给自己看的小电影。
犹豫了小半会儿,陈梓秋终于下定决心,声音细弱蚊呐地咕哝道:“我,我看网上有秘方能解决肝火旺!”说罢,她挣脱开平安的怀抱,埋头钻进被子里……
陆平安先是不解地蹙起眉头,然后下一秒,原本就泛红的脸蛋变得更红了,宛如一个熟透的红苹果,身子也跟着战栗起来。
只是……
没几秒。
平安又突然如虾米般缩起身子,整个人痛苦地打起摆子,发出一声痛苦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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