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镇邪将老先生请入书房,还亲自给老先生斟上从洪荒得到的上品云雾茶。
不得不说,这还对上了老先生的胃口。
老先生不喜欢功名利禄,也不喜欢争强好胜,唯独对书和茶非常的感兴趣。
琴、棋、画也不是不喜欢,只是没有到那么高的程度而已。
他是以书入道的,据说,某一天他看书看着看着就直接得道了,搁谁也说不清啥原因。
“老先生可有高见?”豆镇邪很是恭敬的问道。
没办法,有求于人,身段必须摆正。
“高见谈不上,一些浅薄的想法还是有的!”老先生很是平淡的说道。
“那豆某人就洗耳恭听了!”豆镇邪姿态放的很低。
“纵横捭阖,远交近攻!”老先生惜字如金,仅仅只说了这么八个字。
虽然这八个字和前面的以不变应万变意思完全不一样,但一点都不冲突。
以不变应万变是第一步策略,纵横捭阖是第二步策略,远交近攻则是第三步策略。
层层渐进,步步紧凑,思维逻辑从先稳而到后定。
正所谓谋定而后定,先把谋略想好,再去实行,这样效果会事半功倍,得到非常不错的效果。
也就是是豆镇邪能在一瞬间想到这么多,要是换做呼延道那些人,肯定是眼睛瞪得溜圆,根本不知道啥意思。
当然了,老先生也不会跟他们说这个。
“老先生大才,吾甚是佩服,府上已经备好薄酒,还请赏脸,呃,是洪荒的梨花白!”豆镇邪拱了拱手道。
老先生本来是不想去的,但是呢,有洪荒的梨花白,那倒是可以一去,先声明一下,老夫并非贪杯之人,纯属就是浅酌而已。
于是乎,二人便携手从书房慢悠悠的朝着宴会殿走去,不过在路经东厢房的时候,听到了一些古怪的声音,搞得威震一方的雄主豆镇邪很是尴尬。
一般来说,东院是给家主儿子们住的,而由于某些原因,他的那几个儿子会轮流到东厢房住段时间。
这个时候,还是大白天呢,就传来靡靡之音,岂能不尴尬?
老先生作为知名的大儒,家教什么的严格,不仅严于律己,对子嗣的管教也是非常的严厉,别的不说,就说他的那些儿子女儿们,没有一个不被人夸为虎父无犬子。
反观作为书香世家的豆家,都是出了一群胡作非为的恶棍儿子。
别人或许听不出啥名堂,现在这个关键时刻,大多数都窝在家里,白日宣银也不是没有发生,但豆镇邪明显就听出来,一个声音是他儿子,另外一个,明显就是他的一个宠妾了。
根据他的初步推测,还是老二的声音中掺杂了老三的声音,这特么就有意思了。
老先生听不出这么多细节,也不愿意去听,对于别人家的私事,更加不屑去打听,只要豆镇邪不说,他绝对不会去问。
可这种事情,豆镇邪怎么可能会说?
难以齿口的丑事,怎么可能会对一个外人说起?
要不是老先生在这里,估计豆镇邪都会冲进去将几个不成器的儿子,呃,宰了是不可能的,顶多就是责罚一顿而已。
原本美滋滋的心情,瞬间没了,不过,表面并没有那么的明显而已。
毕竟柳延卿就在旁边呢,虽然说老先生的为人处世值得信任,但这是一般的事情吗?
明显不是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