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裘，你个老油条，咋不认得路啊？”

“我记得是在这个方向的啊...”

两人嘀咕着。

这时，沈万三目光落在远处房屋门前，正坐在小板凳上，打着瞌睡，杵着拐杖，晒着月光的短发老头身上。

沈万三立即走了过去，在他的面前蹲了下来开口问道，“大爷，春江楼怎么走？”

短发大爷从瞌睡中醒来，抬起头看向沈万三，浑浊的眼眸张开，好似没听见般。

“什么——？”

他看向沈万三，侧耳过来，声音沙哑开口，“你说什么？”

沈万三凑近他的耳朵前，大声道：“我问一下路，春江楼怎么走？”

“什么楼？”

“春江楼！”

“春江什么？”

“春江楼啊！”

“什么江楼？”

“春江楼啊！！”

“啊？”

“......”

裘伍在一旁看呆了，他走了过去把无语的沈万三拉到一边，“老沉让我来问。”

沈万三点了点头，让开一旁。

“大爷，哪里有九八油的？带过去给你赏银。”

裘伍开口问道，手里颠着一两碎银。

短发大爷瞬间清醒，眼睛锐利起来，干净利落地拿过裘伍手里的银子，嘴角咧开，露出黄牙，堆满了笑容。

“欢迎光临，客官晚上好！”

边说着，他转身站了起来，嘎吱一声，推开了身后的大门，旋即他沙哑的声音扯了开来。

“客官拿好手牌，客官里面请！”

“姑娘们，出来接客咯喂，男宾两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