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之墨脸色严肃起来,低声说:“我只是想帮陛下清理一些障碍。”
陈潇横没有听清陈之墨的话:“二哥,你说什么?”
陈之墨摇了摇头,轻笑道:“没什么,总之,横控集团不会这么轻易地倒下的,你相信二哥吧?”
陈潇横坚定地点了点头:“我当然相信二哥,不然也不会不顾横控集团的内忧外困回顷焦城来了,之前我挺心急的,还想着在枢沧城里打理横控集团,现在看到二哥这般轻松和胸有成竹,我就放心多了,我相信二哥一定有这么做的道理。”
陈之墨摸了摸陈潇横的头:“横控集团是我留个你、留个陈家的产业,怎么会让它面临破产的危机呢?放心吧,我是在让横控集团经历一场华丽的蜕变,只不过是这过程有些痛苦和难过罢了,不管外面的人怎么看我,不管我遭受多少非议,我都无所谓,总有一天,我会让他们看到横控集团成为枢沧国内最耀眼的星,而那些此前看不上我们的人、唾骂我们的人,只能拜服在我们的脚下。”
陈潇横望着陈之墨:“这一天还需要等多久?我真的不想看到二哥再受这些鸟气了。”
陈之墨笑道:“傻小子,这没什么的,忍人之所不能忍,成人之所不能成嘛!”
……
第二日,陈潇横就放心了负担满怀欣喜地去焦锦学塾找他昔日的好友叙旧了。
陈潇横交际能力挺不错的,尽管出身不行,却能和那些富家子弟打成一片,这次去探望他们,也没忘记带上一大堆礼物,很多都是横控集团自己生产的一些稀罕小玩意儿,不值几个钱,却让这些小伙伴高兴得不得了。
陈潇横也很懂事的给先生们送去了厚礼,先生们直夸陈潇横是个不忘本的好孩子。
“哎呀,是先生我看走眼了,以前以为横小子尽爱耍些小聪明,心思没有放在学业上,定然做不出一番大事业,没想到啊,小小年纪还成了大老板了,你可不许记仇啊。”,一位姓谭的先生喜笑颜开地开起了玩笑,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他也没有纠结,也是一个爽朗之人。
陈潇横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先生这是说的哪里话,是我以前总给先生们添麻烦,现在总算把这脑子派上用场了。”
另一位先生感慨地说:“那是你二哥知人善任,让你的长处得到了发挥,你二哥也算是个了不起的人物,我想新商法的推动实施应该有你二哥的身影吧。”
这位先生名叫乔进思,是个学问高深的人,只是未遇伯乐,一直埋没于这学堂之中,但他也乐在其中,能为国培养栋梁之才,他很满足。
乔进思年轻时也曾考过功名,可见到朝中乱象之后,便无心仕途了,有段时日他很悲观,忧国忧民,好在后来小皇帝逐渐亲政,让他看到了枢沧国的希望,只是这一晃就十几年过去了,乔进思也习惯了教书育人的生活了,也就过起了平淡的日子,把曾经的远大理想和抱负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