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就属你最好,什么都顺着他说,别是想着巴结好这些富贵之人,好让你也跟着走上富贵之路吧,我劝你还是省省吧,外面都在传他那横控集团已经快撑不下去了,资金特别紧张,在枢沧城又面临着各种竞争和非议,这不,躲回顷焦城来避难来了,他也只能在我们面前臭显摆了,再过些日子,他就什么都不是。”
乔进思面露愠色,“真是越说越离谱了,哪有一点为人师者的样子,道听途说岂能当真。”
范先生也不客气:“哼,少跟我假清高,还轮不着你来教训我。”
范先生一直就看不惯乔进思那种大义无私的样子,更看不惯乔进思故作高深和洞察敏锐的样子,所以才故意提了一句让陈潇横不快的话刺激乔进思。
乔进思甩了范先生一个冷脸子,一拂袖,用轻视不屑的眼神瞪了范先生一眼,就离开了。
范先生这才嚷嚷起来:“什么东西,也敢跟我甩脸色,本先生好歹也是秀才出身,你有什么,连个功名都考不上的书呆子,还一天到晚自以为是……”
李先生赶忙拉住范先生劝了起来:“好了,范先生,别生气了,他就是这么个德性,也没什么坏心思,你就少说两句吧。”
范先生不依不饶地喊着:“他什么玩意儿,说不得碰不得啦,凭什么要我少说两句。”
这时谭先生也过来劝道:“范先生,差不多得了,在学堂里大喊大叫的成何体统,要是把祭学招来了,你可就有麻烦了。”
范先生听到这里才消停了下来,却还是地不服气地说了一句:“行,今天我就不跟那个书呆子一般计较了,今儿要不是你们拦着,我还真跟他没完了。”
谭先生苦笑道:“行了行了,就别跟他一般见识了,他本就是个脑子转不过弯来的人。”
谭先生为了平息这次纷争,也只好昧着良心说了乔进思的坏话。
……
陈潇横出去后便寻到自己的小伙伴,和他们玩作了一团,这时有一群人朝他们走了过来。
“哟,这不是陈潇横吗?”,来人说话的语气很是不屑。
陈潇横看着来人,眉头也皱了皱,露出了不喜的神情,也没给他好脸色,“哟,这不是薛少爷吗?”
这人是一大户人家的少爷,叫薛凯定,家中殷实,也有亲属在城中为官,平时嚣张跋扈,以往跟陈潇横就不怎么对付,从前陈潇横势弱,面对薛凯定只能尽量躲着,现在他身份可不一般了,没必要再忍气吞声地让着这位大少爷。
薛凯定一直看不惯陈潇横,他认为陈潇横就是一个低贱的人,偏偏要跑到焦锦学塾来上学,还能跟一些富家子弟打成一片,他曾经不止一次找陈潇横的麻烦,陈潇横也只能忍气吞声,要不是有些富家子弟替陈潇横出头,他早就把陈潇横赶出焦锦学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