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佩鸢好想肆无忌惮地向陈之墨表达自己的爱,恨不得掏出心窝子给陈之墨看看,天底下恐怕没有人知道她有多么爱陈之墨,也说不出为什么,她就是爱上了陈之墨,爱得很深,爱得快没有了自我。
她不管陈之墨是好人还是坏人,是富人还是穷人,所做的事是不是被千夫所指,她都会坚定地站在陈之墨的身边,只要陈之墨需要她,哪怕会为此丢掉性命,她也会挺身而出的。
烟花的光芒渐渐消失了,天空恢复了往日的灰暗,只有点点稀疏的星光点缀在夜空中,月亮躲在乌蒙蒙的云层不探出头来,只在其中透出朦胧光芒。
四周归于寂静,两人就这么静静地站在仰望着天空,钱佩鸢不愿打破此时的宁静,她愿意这样与陈之墨手牵着手站到永远。
陈之墨出声打破了宁静:“今天也玩够了,我们回去了吧。”
陈之墨说着就转过身准备离开,很自然地将自己的手收了回来。
钱佩鸢心里好一阵失落,想上去再牵住陈之墨的手,却又没有了勇气。
两人就这么漫步在夜色中,一时之间竟谁也无语,气氛微微有些尴尬,已然没有了白天的那种自然相处了。
最终还是陈之墨打破了这种让人不舒服的氛围,戏谑地说:“怎么这么安静,还有些不适应啊。”
说完别有深意地看了钱佩鸢一眼。
钱佩鸢不满道:“未来夫君,你是在讽刺我平日里太唠叨了吗?”
陈之墨呵呵一笑道:“唠叨说不上,就是有些聒噪。”
钱佩鸢气鼓鼓地指着陈之墨:“你……未来夫君,你就故意气我吧,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会爱上你这样的人。”
陈之墨:“我是怎样的人?说来听听。”
钱佩鸢:“一个不解风情的男人,嘴还特损,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唉,我哥还说女追男隔层纱,我看这纱是护甲金丝做的吧。”
陈之墨也跟着叹息一声:“哎呀,要是觉得累可以放弃啊,这天底下好男人多得是,为何要单恋我一人。”
钱佩鸢苦恼地说:“我也想啊,可是本小姐是个用情专一的人,认定了你,再苦再累也得受着,未来夫君要是真怕我辛苦,干脆就从了我吧。”,说着说着,钱佩鸢就露出了犀利的眼神,仿佛陈之墨是她的猎物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