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再也没有见到亲身父母。

在直系的日子其实并不好过。

两人一开始都没有展现出什么天赋，镜中花和水中月年纪甚小，正是贪玩的年纪，两人团伙作案，时不时闯祸。

每一次，闯祸都是姐姐镜中花一人选择揽下。

她固执的跪在祠堂，看着面前的列祖列宗，看着面前燃烧的香火，恍惚间感觉历代圣女在注视着自己。

从她们被迫进入直系大家族修仙的日子，没一天是快乐的。

刚开始没人敢欺负她们。

也没人愿意和她们说话。

她们每一天，都必须受到长老的洗脑:誓死为家族获得荣耀、誓死维护家族的荣誉。

为什么是这两句话呢。

镜中月不知道。

直到十五岁。

两姐妹大致已经长成，姐姐镜中花英姿飒爽，妹妹水中月眉目清秀，两人各有各自的美。

这时候，其实已经分化出来了。

姐姐已经达到筑基期中期，而妹妹还停留在练气期大圆满，历来圣女选择都是选择强的那一个，家族里的人自是踩低捧高。

在镜中花看不见的角落里，水中月经常被欺负。

水中月起身反击……

时不时，水中月的目光总是落在镜中花上，她看起来总是那么英姿飒爽，仿佛什么事情都难不倒她。

很快

圣女选拔的那一天如期而至

在万众瞩目的情况下，两姐妹齐唰唰踏进了家族的圣地，由圣地赐福其中一个女修，选下历来的圣女。

走进圣地的水中月左看看右看看。

其实圣地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一推垒高的石头推翻在周围，形成一小个包围圈。

姐妹双方在大家族的熏陶下都不知道，双生子必死一，这件事。

水中月看着面前镜中花，相顾无言。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两姐妹很少谈心、也很少聚在一起说话。

两人走到正中间。

上空写着一段话：誓死为家族获得荣耀、誓死维护家族的荣誉。

两姐妹看完，上空又重新浮现出一句话：你们自己选择由谁当圣女，选择后，按下最高的那块石头。

镜中月突然说道：“让我当圣女吧，妹妹”

第一次，水中月不得了。

在被旁系弟子欺负的时候她都没有那么气，偏偏实在这个时候她很生气。

她气镜中花这股不可一世的态度、气她觉得肯定是她的位置……

两人一言不合，最终选择大打出手。

意外的，两败俱伤。

镜中花突然站起身，不顾一切的按下了那个石头。

立时

天地赐福，福祉洗刷了镜中花的身体。

在众人的拥护下，镜中花如愿以偿，得到圣女之位。

而水中月只能看着镜中花得到祝福，拖着一身狼狈的身影站在墙角。

命运仿佛就是命运。

一个月后，水中月开始正式被家族追杀，她阴狠狠的目光扫过自己住过的房间，里面已经没有姐姐的身影。

没有人来救她。

她一路逃亡，逃亡……

十六年后，水中月杀回家族，斩杀家族无数弟子长老，再次推开那扇门，看见的却是一个残缺的祭祀台，上面挂着姐姐镜中花的照片。

屏幕结束了放置，到了结局。

“水中月”令狐昭开口

“你是水中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