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家兄妹看到这家人前来,当然没有好脸色,而且那货走进后,还饶有兴趣的围着林壶子转了几圈,说道,“也没看出啥特殊的啊?就一个金丹中期的修士罢了,吴飞莺啊,你不会是自暴自弃随便找个人就嫁了吧?要不我勉为其难收了你做小的如何?”,对于这种挑衅,是个人都不会忍受的。林壶子当然不会让自己的女人出头,于是向着吴飞凡问道,“大舅哥,你放屁了没有?怎么这么臭?大庭广众之下要注意影响,那样有碍观瞻。”
吴飞凡当然不会被别人欺到头上,“妹夫啊,咱这都到元婴期了,都辟谷多少年了,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我看是哪只狗没拴住,跑出来乱排泄。”
“你,你骂谁呐!”,这货听到这话大怒,一副准备干架的模样。
但没人理他,吴飞凡对着二长老说道,“这位二长老,我吴家面积小,座位少,今天可是没有为各位准备座位,对不住了,请回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二长老几人也没脸往里面凑了,他是没想到自己的儿子会这么二的在人家的婚宴上说这话,脸都丢到姥姥家了,回头冲着自己的儿子怒吼了一声,“走,给我滚回去!”
在继续等宾客的时候,林壶子好奇的传音问起了这二长老是怎么回事。
吴飞凡叹了口气说道,“还不是上一辈留下来的恩怨,这二长老以前是我吴家老祖的追求者之一,但岁数比老祖要小上两百多岁,我家老祖一直没有答应他的追求,所以就一直怀恨在心,当时老祖为了缓解这怨气,所以就和他夫人定了吴飞莺的娃娃亲,但后来老祖冲击化神失败而陨落,这事就黄了,这位长老就在宗内一直打压我们吴家。”
林壶子点点头,说道,“好在对方悔婚了,看到这货的样子,假如飞莺真的嫁给了他,不知道要受多少苦了。”,林壶子转头看到吴飞莺还在恼怒,于是安慰道,“飞莺,对于这种人真犯不着去愤怒,又不是你的错,你这样恼怒是在折磨自己,何必和这种人一样的见识?难道你被疯狗狂吠了几句,要想亲自叫回去?这不就和它一样了吗?”
“呸!我才不会亲自骂回去呢!”吴飞莺听到林壶子的解释,瞬间开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