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叶时安为何会如此清楚,那还得归功于老爷子手下的张大幕僚,时常将西辽北金元魏的国事内政,出成考题为难叶时安,答不对就得挨板子。
久而久之,叶时安对这些就心知肚明了。
“好,好,好。”耶律织幽连说三个好,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微笑,转头对身后的手下,吩咐道,“你等先退下,本宫要与叶世子单独谈谈,没有我的命令,都不准进来。”
“是!”十几个黑衣人抱拳行礼,退出这个废弃多年的储物大仓,只剩下叶时安与耶律织幽二人。
“姥姥的,不按常理出牌呀,这女人玩得又是哪出儿。”叶时安心中腹诽。
因为事情脱离掌控,摸不准这个耶律织幽的脉门,额间寖出一丝冷汗。
“我还以为叶世子不怕本宫呢?”耶律织幽素手抚过叶时安额间的细汗,贴近叶时安耳边,咬耳道,“没想到,你也有猜不透的时候呀。”
耶律织幽说着,手中的动作也没停,锋利的匕首翻转,快速的解开了捆绑叶时安的绳子。
因长时间捆绑站立,叶时安血液不通,腿脚发麻,失去束缚后,滑坐到了地上。
“耶律公主,你要寻求什么样的合作,说说看吧。”叶时安抛出问题,转移话题。
叶时安总感觉,耶律织幽对他的动作,看他的眼神,有那么一点儿暧昧。
就像徐清秋那个疯女人,看他的眼神那般,想一口吃了他。
“错觉,肯定是错觉。”叶时安心中否定。
他不信有天上掉馅饼的故事,更不信这养尊处优的异国公主,第一次见面就对自己一见钟情。
叶时安自认为,自己虽然长得还不错,但绝没有这么大的魅力。
“本宫要你一个承诺。”耶律织幽蹲下,靠在叶时安身旁。
“啊?”叶时安很是惊讶,满是疑惑不解。
“本宫需要你叶时安,以镇北王世子,日后的镇北王,给我一个郑重的承诺。”耶律织幽以为叶时安空耳,没听清楚自己的话,又进一步郑重解释一番。
其实叶时安哪是没听清楚,他疑惑的是,怎么又是要一个承诺。
之前是徐清秋问淮之要,今天换成了耶律织幽问自己要。
成了一个因果循环。
这俩女人感情是串通好的吧?
“什么承诺?”叶时安询问道。
“我要你接任镇北王后,发兵助我,荡平内乱,涤净异己,澄清寰宇。”耶律织幽墨蓝色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叶时安,语气坚定。
哈哈哈哈哈。
叶时安一阵大笑,笑的难以自已。
“不可能!”叶时安拒绝的很干脆,“无稽之谈。”
这哪是无稽之谈,简直是痴心妄想。
助西辽肃清内乱,无异于亲手解开了饿狼的枷锁,一个不慎,就会反噬了所有人。
所以一个内乱不断的西辽,才更符合诸国,大周,乃至他叶家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