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纷乱的银票即将砸到叶时安的那一刹那,在某种不知名力量的作用下,骤然悬停在半空之中。
在司泽目瞪口呆,不明状况之时,顷刻间转向,那一张张原本柔软褶皱的银票,化作锋利刀刃,冲向司泽。
眨眼间,原本跋扈地不可一世的司泽,身上出现了十道细细的血痕,渗透着鲜血。
“小舅子,你是叫司泽是吧?还想要打断我的腿是吧?”叶时安脸上带着笑意,眸中泛着寒光。
叶时安控制的很巧妙,既不会伤到司泽,又能给他一个教训。
敢拿银票砸他叶时安脸的人,这世上或许有,但绝不是他司泽,区区一个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也配?
“正是你爷爷我。”怒不可遏的司泽,气到颤抖地指着叶时安,对身后家仆,发号施令道,“来人啊!把这混账的腿给我打折,扔出去!”
从小到大,一句重话都没听过的司泽,在叶时安这栽了这么大一个跟头,他微弱的自尊心哪受得了。
“啊!”
“你!你敢对我出手!”
只见叶时安身形一闪,一把抓住司泽指着自己的手,用力一捏,骨骼尽裂。
“本来顾及你姐的面子,我是不想与你较真,更不想对你动手的。”叶时安淡然地看着司泽,说道,“可谁让你真的很欠收拾呢,记住以后别拿手,指着别人!”
说罢,叶时安的笑意更甚,握住司泽的手更换位置,手肘处的关节尽数被卸。
“既然你爹娘管不好你,那就由姐夫我来代劳吧,谁让咱们是一家人呢。”
“姓叶的,放开我家少爷!”领头的家仆对叶时安喝道,又看向左右,“兄弟们上,救回少爷!”
在领头人的命令下,十数位家仆就如同打了鸡血般地冲向叶时安。
你要说忠心,或许有吧,但更多的是冲着事后的打赏。
“放开?好吧,如你所愿。”
叶时安说罢,手中罡气外放,将司泽用力地往天上一抛。
其后,叶时安对着领头的家仆摊摊手,示意照你说的做了,满意了嘛?
叶时安这人主打的就是一个听劝。
“你...好大的胆子。”领头的家仆又惊又怒,“弄死他!”
“弄死我啊?就看你们司家,有没有这么大的本事了。”
叶时安身形一闪,只留下一道道残影,让他们看清。
对付这些外强中干的家仆,叶时安还用不上内力和招式,全凭日益强横的肉身力量,一拳,一掌,一劈,一顶,一踹,一个动作一个,没有丝毫的拖泥带水。
说真的,叶时安有些迷恋上了这种,全凭肉身力量的蛮横打击的战斗方式,简单粗暴,但畅快十足。
“啊啊啊啊!”
自由落体的司泽,发出恐惧的哀嚎声。
“怎么样?小舅子,刺激嘛?”
料理完司泽的虾兵蟹将后,叶时安伸手拽住了下坠的司泽,玩味地看着他,问道。
“你...你.....我要杀了你。”缓过神来的司泽,怒火中烧,大喊道,“本少爷要打断你的腿,抽了你的筋,放干你的血,来人啊!”
“来人?”叶时安一手拽着司泽,一手抓着他的头,看向地上,“他们应该是来不了了,都在地上躺着呢。”